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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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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豆豆
时间:
2023-7-26 18:51
标题:
【明月几时有】(全)
(1)
那一年,我离乡到异地求学,当时的我年方一十八岁,血气方刚,加上我是一个好学生,我是目空一切的来到C大。我知道,大学四年会是我人生的重要时期,会有许多无法忘怀的事,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刻骨,可以说,我没料到开始,我也猜错了结局。
第一次遇到萧萧是在饭堂,那是一个十月的中午,我刚下体育课,满身的臭汗,我和一帮兄弟像狼一般冲入了饭堂,因为晚了就没有好饭了。这里基本上是男生领地,因为远离女生宿舍。
我用百米速度冲向贩卖口,也许是上体育课的原因,我很兴奋,或许这是上天的捉弄,我没有留神,将一个刚买好饭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萧萧,我看也没看她,只是说了一句「抱歉」就继续我的行程,直到我们交往后,我才知道我们第一次是相遇在哪里。
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余后,那年北京的雪来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个人骑着单车从校外往回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雪好大,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只有飘下的雪,和苍白的月还没消失。
远远的,我看到公车站有一个孤单的身影,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是一个女孩子,从装扮上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我还是骑了过去,因为那路公车是延向我们学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没有公车,而且计程车怕也很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许我可以带你一段。」
她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有一丝的惊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么美,我从她的惊慌中感觉出了什么。
「我是C大的学生,呐,这是我的学生证。」我不知道学生证能否证明我并不坏,但我不愿那美丽的眼睛里流出丝毫惊慌。
她轻轻的瞟了下我的证件,咬了下嘴唇,迈向我单车的后座。
我又踏起单车,好轻的感觉,「如果你到了,请跟我说一声。」没有回应。
「你是不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没有回应。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好心帮你,竟然连理都不理。我倔性起来了,干脆也当了哑巴。
寂静的夜,寂静的路,寂静的月色,寂静的人,只有车轮压轧新雪发出的吱丫声。
路好像变长了,过了好久,至少我认为好久,我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我的身后,当我停在宿舍门口时,感觉身后有人突然一晃,我转过身,看到她在雪地里站稳脚步,才记起她来,「抱歉,我忘记还带着你。」她又咬了下嘴唇,说了我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谢谢」,然后她转身向女生宿舍走去。
在雪地里,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个还被刚才那声轻轻的,有些柔,又有些甜还夹杂这说不清的羞涩的声音包围的呆子,直到看门的大爷叫我,我才回到人间。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从那时爱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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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这里,俺要埋锅做饭了。仅以此文向当年的Plover致敬,是他让我在读情色版时有的是心动,而不是「鸡」动。情色版,也能让人感伤,从Plover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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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从那晚起,我开始迷失自己,常于人群中陷入自己编织的梦境中,那里有对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动的声音。我爱了,爱上一个声音,一双眼睛,带有些许惊慌的眼神。
我疯了,用尽力气地去寻找她,我要抓住那飘来的爱。我每天穿梭于各个教室、饭堂,流连于女生宿舍门前。终于,我又遇到了她,在一个冬夜,我在校园里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在小径上。
我鼓起勇气,拦下了她∶「你好,还认识我吗?下雪的那个晚上。」
她的眼里又出现了惊慌,但瞬间消失,她向我笑了笑,点了下头,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现在是冬天吗?为何我见到了世间最美最娇艳的花朵?
我立在那里,好久才发现她已经走了。我沿着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诉她,我爱她!
当我将我的心亮给她时,她呆了,因为我是那么的坚决、肯定。她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我想我无法接受您的信任,毕竟我们并不真正认识。」
「会的,你会接受我的,我发誓。」
从此后,我每天等她出现,每次都说「我喜欢你」。她总是淡淡笑笑,然后离开。
转眼间,寒假到了,我带着遗憾回到北方。
「干,再来一杯。」每天我都在酒里泡着,总是同朋友喝,用酒精来麻醉我的心。错,也由酒开始了。
那晚,我们一票同学,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女孩同我交情不错,我们都喝多了。
我不记得如何开始,我只发现我在吻一个娇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软,我感到酒精在加热我的血液,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我只想发泄。我将那个身子抛向床,大力的撕扯着妨碍我的衣物,她的、我的。
当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抛开后,一对坚挺的乳房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我扑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我耳里,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
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像拒绝,像是一只小手在向我召唤,让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么滑、那么香?有些凉,但又像火山。
我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么?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我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我用舌去舔乾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
我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我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我飞快的将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我要征服。当我大力的挺进时,我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
我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升华,终于我爆发了,也迷失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我,我明白了,错已经来临。她用唇向我讲话,好软,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应,舌与舌在纠缠,是快乐?
我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约32B,好滑,但没有昨晚那么硬。
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阴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阴唇,肥肥的,很诱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我轻轻的点拨那小小的阴核,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我越拨弄阴核,水越多,像山洪般喷发。
我挺枪上马,大力地在抽插着,当时我并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觉,只知道自己高兴。大约十多分钟,我倾泻在她身体里。
她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说∶「爱。」但我脑海里却是那有些惊慌的眼睛,我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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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爱?不爱?
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
我一个人,点着烟,无神的盯着前方,我不知道该是兴奋,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女孩;还是该失望,因为我得到的却不是我想要的。尽管我同敏(那个她)
很好,但我没有那个意思,但现在……
「铃——」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是敏。
「请问阿光(我)在吗?」
「不在。」我放下话筒,又陷入迷失中。
「铃——」电话又响了。
「请问┅┅」
「不在。」
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触,包括我自己。
门在响,我回过神,去开了门,是一个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敏,原本美丽的她,变得如此楚楚动人。我承认,我心动了。我没说什么,转身进了房间,她也进来了。
「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忘记昨晚的事。」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讲,但那话里强作坚强的抖音,像是在抽打我的脸。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会逃避,尽管我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我无法对那双眼睛,一双含着痛苦的眼睛,说出绝情的话。
渐渐的那双眼睛变了,变成我心里的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我要让她知道我多爱她,从那晚起,从来没有变过。
我用我的唇去寻找它的伴侣,一双同样温暖、但多一份香甜的唇。我轻轻的将舌叩击那牙齿,撬开它,寻到另一个香舌,纠缠、纠缠,唾液在交流,呼吸在加速。我的手开始游走,上山下海。
我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我不能让我的爱人受惊,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为何让人穿如此多的衣服?
那淡紫色的胸围下面是两个耸立的尖峰,轻轻的,我解开它,让那美丽的两个半球彻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缚。我轻轻的吻上那诱人的双峰,像婴儿般吮吸,不,不像婴儿,因为我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嫩红的乳头,有时大力,有时轻缓。
耳边的娇喘也时重时轻,我向下移动,体验着每一寸肌肤,那么滑,宛若凝脂,色泽那么柔和,散发着淡淡的确无比诱惑的光彩。
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凄凄芳草,弯弯的,覆盖着一片神秘的山谷。
我用手小心的拨开那两片娇嫩、粉红、又有些肥的阴唇,里面是肉红的肌肤,是我向往的天堂。在阴唇交汇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是阴核,我用食指去拨弄它,它像疯了般胀大,我用舌去舔,一丝淡淡的体味,伴随着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脑髓,刺激着我。不停的舔,手指也深入那阴唇之间,轻轻的,轻轻的抽插,抽插……山洪爆发了。
耳边传来间断的娇喘,还有不要的声音,那喘息像乐章,小夜曲、协奏曲,不,是进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冲锋的号角,是号角!
我褪去自己的束缚,小心的将阴茎送入,然后开始抽插。我像无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前进、前进,征服、征服。
那喘息也急促起来,「嗯……嗯……啊……啊……」
兵者,诡道也。我改变了战术,保藏实力,放缓速度,轻轻的,浅浅的出入着,反而那「嗯啊」声更急促,还夹杂几声几乎听不到的「不要停」。
战术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战争的进度,时浅、时深。每当我大力挺进时,那喘息就愈激烈,渐渐的,喘息开始迷乱,开始有含糊不清的话语,渐渐的连喘息都消失了。
我感觉一阵趐麻从背脊向全身扩散,我无法控制,那快乐的最高峰来临了。
我在快乐中爆发,让自己埋在娇嫩的乳峰间。
许久,我才回到人间,我捧起她的脸,刚要说「我爱你」,她却是她,尽管她媚眼如丝,我还是迟疑了。
TOBEORNOTTOBE?
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
我不是随便的人,那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这个事实∶爱!
我将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并尝试将她遗忘,尽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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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灵与肉
我和敏开始了,就这样,开始了。
敏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从来不多要求我什么,剩馀的假期里,如果我想出去,她总是伴随着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时,她也不多说什么。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里,看书、看电视、看空气,或者是做爱。
我原本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小伙子,但自从我开始认同我和敏的关系后,我变得有些沉闷了,在一个人的时候。
我发现敏会是一个好妻子,不多要求什么,在外像淑女,行为大方,容貌娇艳,很让我有面子。在家像丫鬟,她将我家打扫得干干净净,我父母还奇怪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家务了,他们还夸了我许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在床上并不像荡妇。
她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做爱,做的时候她也很少叫床,并没有像我偷看的色情片里女优那样叫过,她总是很小声,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交,她认为那是淫荡的表现,她做不到。
我们经常做,应该说是我经常要,因为我们毕竟只有十八岁,血液里还很冲动,禁果可以一再品尝。我对此有些自豪,因为当时的中国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我却早早脱离菜鸟行列。
我没有对敏说过「我爱你」,从未说过。
她有时会问我∶「你爱我吗?」我的回答是「爱」,非常快,很大声,像是要让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么。
我放弃了思考是否爱这个问题,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过程,因为……
假期是短暂的,我们就要返校了。
敏的学校也在北京,离开我校大约要骑二十多分钟单车。
那天,我们坐了十馀个小时,在夜幕里回到北京,也许是天气不很好,当我们踏上公车时,只有三两个乘客和两名售票员。公车里是黑暗的,因为不开灯,只有街上暗淡的灯光分些能力于我们。
我选了后面的座位,将皮箱放稳。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为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旅程是辛苦的。
她的手,说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开始我还没觉得什么,但我的冲动来到好突然、好快,身体在迅速的膨胀,我很尴尬,想让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时听过我的?
敏也感觉到什么,她移开手,脸有些红,小声对我说∶「大色狼。」
暖暖的气息轻轻的掠过我耳边,天啊,这紧要关头,岂不是在火上加油?
我迅速巡视了下环境,黑暗的车厢,后半部只有我们两个∶「你帮帮它吧!」
她的脸更红了:「这是在车上啊,你……」
「来嘛,求你了,老婆。」为达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许就是这声「老婆」,让她改变了决定,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几乎无法察觉。
我松开皮带,将她的手放了进去。啊!有些凉,刚好给火热的小弟弟降温。
她轻轻的将手环在我的阴茎上,轻轻的移动,因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时轻时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来,在寂静的车厢里,好像是炸雷般响亮。
售票员旋开灯,所有人都回头望向我们。敏的脸红得像火,头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释∶「没事,没事,脚踢到铁管了,没事。」
售票员说了声「有病!」关上灯。
一切回复了,可我的弟弟还没回复。敏要将手缩回,我忙拦阻∶「别,快完了,求你了。」
敏的手继续为我抚慰,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是想早些结束吧!
她套动我的阴茎,时紧时松,还不时加些旋转,她用指尖轻轻挑动龟头,在龟头后面的沟偶尔停留。她还会转移目标,轻轻的揉捏我的睾丸,或许是要报复,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睾丸,我一痛,但没敢喊出来。
「你要谋杀吗?」
那只灵巧的手,带我奔向高潮。
车到站了,她迅速带我来到教学楼,指点了男卫生间后,她进了水房。
我脱去那黏湿的内裤,清理自己后,将它用报纸包上,投入垃圾桶。
敏等着我∶「以后,叫你大色狼。」
在我一个人往学校返的时候,我也问自己,我为何有那么多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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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爱要怎样说出口
北京的春天来得比较迟,但还是来了。
我开始了大学新学期。经过半年的时间,我基本上认识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个女孩是我们班的。
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读书,实验,报告……或许是我太忙,或许是上天帮我逃避,我没有再见到萧萧。对此,我在暗自庆幸时,总感觉有丝淡淡的遗憾,遗憾什么呢?
敏是一个好女友,贤惠的。我再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物,每到周末,她总会来,为我清洗好,然后或是陪我在寝室里同别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书。我们也会出去玩,只要天气好,功课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说老天瞎了眼,让我这么个鸟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觉挺骄傲的。
对于她,我有说不出的感觉,我喜欢她,而且还有些依赖她,但我从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爱她,因为那是一个危险的问题。
一切都还顺利,我以为会顺利下去,但老天并不这样以为。
五月的北京是美丽的,花该开的都开了,风也小了,天气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么热。好天气,加上我暂时功课少,心血涌动。在一个周三的午后,我将敏拉了出来,带她去圆明园。
圆明园是一个好地方,尤其是划船。他的海大,人较北海、颐和园、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远离人群的海。
因为不是周末,人比较少,我俩划着船,在海面上荡漾,风也轻,人也轻。
当我划到福海北端,那里很少有人能过去,因为有些障碍,但我轻松的过去了,我喜欢那,因为海很宽。
我和敏东一句西一句的闲侃,挺美的。
「唉,都是你,出来这么紧,也没拿相机,也没带些水果什么的。」她有些抱怨,或许仅仅是随口说说。
我看着被微风撩起秀发的她,有了冲动,毕竟开学后我们几乎没有做过爱,因为没有条件。现在青春的欲火熊熊燃烧了。
「我有水果,你要不要?」
「你哪里来的水果?」敏有些困惑。
「呶,这里有香蕉,好大一只。」我指了指那里。
敏的脸有红了,她好像比较容易脸红,但她不知道,微红的面颊,和她那娇羞的神态,根本就是在诱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
「来吗,这里又没人,我们好久也没做了。」
「多脏啊!」她小声说。
「哪会,我出来时刚洗过澡。」
「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
敏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受环境的刺激,毕竟在白天,公园里,充满了惊奇。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将船划到比较隐蔽的地方,解开拉链,让那个饱受委屈的小弟弟重见天日。她小心的移动过来,用手轻轻的环绕着那燃烧的大火鸟,缓缓的套动。好久没有体验了,好爽!
她的手或轻或重,时缓时急,让我如驾云梯。我拦住她∶「你品尝品尝。」
然后我半强暴的将她头按向我的阴茎。
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动作,因为船在晃。她无奈的吻上我的龟头,只那轻轻一吻,足以让我飘上青云。她动作比较生涩,小心的用口套动,偶尔牙齿会刮到我,有一点点痛,但也有些刺激。
她逐渐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头也开始舔舐我的阴茎,偶尔也会在马眼停留,那感觉无法形容。她的手继续在我的阴茎上旋转,有时也揉弄着两个睾丸。
我的心在飞扬,飞扬直上云霄。在她来不及躲避时我发泄在她口里,她忙吐了出来,有些不高兴的说∶「讨厌。」
我有些歉意,为表达我的诚意,我解开了她的衣襟,在她没来得及反对时,已经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小樱桃,揉弄着她那日益丰满的乳房,柔软的、滑润的,像玉像脂。我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到一个花园,有草、有山、有河流。
我的手指轻轻探入,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离开那两个奇异的乳峰,舔向她开始成长的小豆豆。她的阴唇还是那么娇嫩,颜色还是粉红色调,我不停的舔着小肉芽,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轻轻的抽动。
她的水愈加多了,也开始呻吟,声调渐渐高昂,但又不是大声。
我愈舔愈快,手指由一个变两个,也愈抽愈快,她呼吸也更加急速,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紧绷,身体不时的在提高。终于,她向后躬起身子,长出口气后,身子也软了,声音也没了。
在回来的路上,她满面的笑意,我感觉得出,她很满足。我也很满足。
路是宽的,也是窄的。刚进校园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下,搂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敏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我想放手,但我没有做到。
她向我笑笑,轻轻的笑,眼里散发的不是惊慌,而是些许的嘲弄,或许还有失落。我们都没说什么,擦肩而过。
晚饭后,我将敏送回学校,临分手时她拉住我,「你爱我吗?」声音里有些疑惑。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迅速回答,因为心底的眼睛已经摆脱了束缚,开始吞噬我的心。
「你爱我吗?你能对我说「我爱你」吗?」
爱,就一个字,却如此沉重,难以说出口。
「我想你需要时间考虑,我也一样。」敏转身走了,但眼里的痛苦却留了下来。
于万千人海中,我如此无助。
我没有回去,一个人游荡。
她不爱我,我爱她?她爱我,我爱她?我不爱她?
她?或她?
爱要如何说出口?又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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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爱虽一个字,我对你说一辈子
第一个星期,敏没有联系过我,学习紧张,没多想。朋友感觉奇怪,我说没什么。
第二个星期,敏没有来,自己洗衣服,怀念有敏的日子。朋友问,是否分手了?被我打。
第三个星期,敏还是没有来,自己洗衣服,食欲不佳。开始考虑是否要去找敏。朋友不问关于敏的问题,又被我打。
第四个星期,打电话找敏,人不在。再打电话,不接。做实验时打碎几个器皿,赔款127元,被老师训。有些失眠,晚上在寝室高歌数曲,被一帮朋友痛打。
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敏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见到萧萧,心里乱如麻。朋友们让我去找她,又感觉有些没面子,因为我以为敏不会选择离开我。我是否对自己估计太高呢?
周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给我张太阳阳的舞票,让我去散心。
太阳阳里面人很多,很吵,不过气氛很好。我疯狂的扭动身体,不停的跳,想榨干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这样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种酷刑,尤其是思考爱与不爱。
人不是永动机,在疯狂了二十多分钟后,我离开舞池,来到吧台,要了杯啤酒,凉凉的,渐渐平息我心里的火。一杯又一杯,我感觉好极了。隐隐的,我感觉有人在指点我,是几个小女孩,不应该是女小孩。
北京这点不好,许多小女生会出现在舞厅、酒吧,尽管她们极力想用粉、用口红来让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毕竟我离开孩子没几年。
「看到没有,就那边那个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
「丫能有女朋友?怕是毛还没长齐吧!」
「哈哈哈……」
尽管她们离我有一定距离,舞厅里很吵,可她们并不知道顾忌,仍聊得很开心。
我晃了过去∶「你们说谁哪,谁毛没长齐啊?」
其中一个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说你丫又怎样?」她们好像并没有学会说话。
我酒劲上涌,加上一个月来同敏分离满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着她往卫生间走∶「妈的,今天让你丫看看谁毛没长齐。」
孩子,毕竟是孩子,两人被我吓呆了,话也说不出来。
我扯着女孩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将她贴在墙上,吻了上去。她开始避缩,身体有些抖。
人都有兽性,差别在是否被激发。我现在就是兽,禽兽!
我吻着她,尽管她抹着化妆品,少女的幽香还是无法掩盖。我强行将舌探入她嘴里,吮吸着,好甜。她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嗯嗯」的声音,更加让我远离人性,我是畜生!
我扯开她衣襟,事实并不用我撕扯,她仅仅是系上的上衣。
少女,还是少女。她的乳房刚刚隆起,好小,乳头是新鲜的。我咬着那娇嫩的乳头,感觉很兴奋,真的很兴奋。
孩子毕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给弄呆了,不知道反抗。我脱下她的小内裤,零星的阴毛,点缀着还未完全隆起的阴唇,两片阴唇紧闭着,并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少女的肌肤是娇嫩的,阴唇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感觉好棒。
少女的粉嫩,是勾魂的药。我吻着,轻轻地咬着,感觉到她的阴核在膨胀,我用手指触摸着,尝试浅浅的插入,好紧、好暖的感觉。我调逗她,爱液开始分泌,这点并未因为是被强迫而改变。
我解开皮带,刚要将庞大的阴茎塞入她嘴里,我看到了眼泪,因惊恐而流的眼泪。我还没完全丧失人性,至少,在紧要关头。
我清醒了,疯狂的抽打自己,泪水无法抵挡的流出。她惊恐的看着我,一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另一个女孩和几个男孩冲了进来。看到一个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个蹲在一旁放声大哭的我。
「你还好吧?」
「丫没怎遭你吧?」
「打丫的,妈个,臭流氓。」
「快走,他是疯子。」女孩声音惊慌失措。
我被扔到街头,每块骨头都要碎了,愤怒的少年们力气不小,尤其对放弃抵抗的我。
星空中传来一声炸雷,好像要将我五雷轰顶。我在夜色里狂奔,不顾人群的侧目。我冲过看门人的拦阻,闯入敏的寝室,望着吃惊的敏,我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我用尽力气,大声向全世界宣布。
我抱住敏,紧紧抱住,她也紧紧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开。
眼泪从她眼里流出,也从我眼里流出,但我们的心却紧紧贴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感觉不到痛,我只感觉到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爱,就一个字,我会对你说一辈子。那双有着丝丝惊慌的眼睛,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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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吃猫的鱼
当一个人感觉到爱,而且也沉浸在爱里的时候,他是无耻的,总是无耻的炫耀他的幸福。我很无耻。
敏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好。因为我决定死心塌地的爱敏,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属于我的爱。
当你吃过苦瓜后,就会明白蜜有多甜。我的蜜,甜得外溢,导致寝室里一群大龄青年严重不满,引来一顿打,打得我嘴无法合拢,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声大笑。
敏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补偿我们短暂失去的快乐。事情并非如人意,我开始了军训,短短的50天,而敏已经放假了。当我要往回返的时候,学校让我参加大学生老区考察团,我和一帮来自北京不同学校的学生到了延安。
这个团里许多都是各校精英,可以说,每一个都生气勃勃,勃得有些凌人。
我夹杂在期间,像乌鸦混进了百灵鸟群。我不愿意同他们探讨,探讨国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猪肉大葱馅饺子好吃,苦瓜虽苦但去火。我不是领袖,甚至连小小的学生干部都不是,我只是因为学业较好而被选择的叶子,小小的点缀而已。
百灵群里有个大百灵,好大,她是P大国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说很魔鬼,她好像还是学校培养的对象。每每都是她,旁证博引,纵横寰宇,引得无数才子竞折腰。我脑子笨,听不懂中国足球队水平低跟我们是食草动物的关系,我的腰也折给敏了,无法再折一次。所以,我表现得有些冷淡。
可能我的冷淡让高傲的大百灵觉得是侮辱,她开始向我发难,我好怕,我选择闪人。离开我们驻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学里有一个我们班集体资助的学生,我向领队老师请假后,选择个下午去看他。
孩子生活很苦,家里穷,但他很刻苦,当我将班里同学给他买的礼物交给他时,他窘迫得只知道说谢谢,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
回返的路上,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大百灵出现了,她拦住了我,在空旷的小路上。
「你为何躲我?」
「没有,我为何要躲你?我们又没仇。」
「那你又为何对我不理不睬,我很讨厌吗?」
当然,你不讨厌,可又关我什么事?我心里想的,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你身边那么多人,哪里轮到我表现啊!」我表现得很谦虚,人家毕竟是大百灵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
「呐,现在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如何?小哥哥。」她靠拢过来,阵阵体香也飘了过来,声音很嗲,充满诱惑。
我心头一颤,险些动摇。我退了退,她进了进,我退得慢,她进得快。
很快地,她将我逼入路旁的小树林。
「小哥哥,我美吗?」她轻轻撩动秀发,风情万千。
我得承认,敏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敏美的含蓄、羞涩。她,现在奔放得很,真是诱人。
从来只有猫儿吃鱼,现在,鱼儿要吃小猫。
我身后靠棵树,退无可退。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热啊!」
我开始感觉热了,愈来愈热。我想跑,又想留,一个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惊于她的变化,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且是很吸引人的变化。
她仰头吻我,很深的一个吻。我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液是迷魂汤,而她的呻吟,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
猫儿也吃鱼,尤其是一个两个多月没吃鱼的猫。但我还是感觉不太好,有一种被奸的感觉。
她的手在我身上画圈,痒痒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大啊!」
「小哥哥,你有没有做过爱?」女人如果不要脸,比男人还淫荡、无耻。
她蹲下身子,解开我的皮带,吻向我那生机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后的理性。她轻轻的吻着龟头,手套动着,松紧适当,变化无穷。她用舌舔遍我的阴茎,而且还将睾丸含到嘴里。
敏虽替我口交过,但同此一比,好像一个天一个地。我爽得发出呻吟,她飞快地服务着,我被推向高潮。我发射在她口里,她吞了,我很吃惊。
她脱去衣服,展现在我面前是个如玉雕的肉体,曲线玲珑,凸凹有致。
两个肉球调皮的跳动,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她身体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嘴里传出荡人的呻吟。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阴唇丰厚,山谷里已经是大河奔流。我将小弟弟放任自流,奋力拼搏,她用喘息、呻吟为我助威。许久,终于,我又一次达到最高点。
望着身边这个女孩,一个我并不了解、才仅仅认识几天,话没超过十句的女孩,我却同她做了本应最亲密的人才做的事。肉体短暂的欢娱,换来永世精神的痛苦,我为自己背叛敏的行为而感到羞耻,极度的羞耻,我彷佛看到敏失望的眼睛,和她开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
「我不会要求你负责,我也不对你负责。如若你愿意,我又有时间,大家可以再玩玩。别多想啊!小弟弟。」
她的话让我震惊,这就是当代的天之骄女,这就是学生领袖?我虽并不太保守,但还无法接受这种开放,尽管我做了。
第二天,我藉口家里有急事,逃离了考察团,无比羞愧的逃离。
回到家,敏含笑问我有无艳遇,我说∶「没有,根本没有。」声音很大,也很虚,我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想为自己找个支持。敏微笑着赏了我一个吻,一个甜蜜的吻。
晚上,我抚摸着还在痛的胸膛,告诫自己∶猫不能偷其他鱼,因为他已经有个美人鱼了。
敢于吃猫的鱼,是妖魔,要命的妖魔,当我后来知道这点时,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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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在这里犯了错,顾了龟头,失了心头。但这是男主角的经历,我必须如实的再现,希望各位不要骂得太狠。
苦瓜
21/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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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醋是甜的
假期的时间不多了,敏和我总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干脆两人闷在房间里,眼对眼。我喜欢被敏看的感觉,因为在她眼里流露出的是爱意,关键是有崇拜。敏对我有些崇拜,她喜欢听我讲,我也喜欢对她讲。
因为我们时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们班上的男生。他们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将敏带去的时候,我的光荣称号就如同长城般悠长,但不外乎「重色轻友」、「色中恶鬼」、「无耻下流」一类的东东。我也接受,因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单势孤啊。
我时常去敏家,代替她来我家。我想表现主动些,或许是潜意识里感觉自己曾经偷过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识阶层,家里环境比较雅,书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书不同。我喜欢涉猎不同领域,因此我喜欢那里。
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欢的书,她像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准备好茶,摆好座椅,随叫随到,我很享受。
那天,如平常一样,我在敏家里,却没有看书,只是翻翻敏的相册。敏小时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亏做了整容,不然非吓死几个。
有句话我要告诫各位恋爱中的男生∶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尤其是关于女友容貌问题。我就因为乱说话,左臂现在还瘀青,这还是我勇于承认错误,保证坚决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感觉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从敏相册里发现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
敏有我照片不算什么,问题在,这张照片是她偷拍的,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让我心情无比舒畅,而敏被迫承认她死心塌地爱我很久了。
相册里的照片并不都好,或许还会让人发怒,敏的像册里就有。我在最后几页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还是敢将手搭在敏肩上的人。
我心头火渐渐燃烧,脸色变差。敏端着茶转过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里有鬼,我认定了。
「他是谁?」
「他?一个大学同学。」
「同学,同学就可以手乱放?」
「你别多心吗,大家只是照相嘛。」敏的话有些嗲,开始用美色来诱惑我,这不行,我是坚定的。
「什么时候的事?」
「嗯,六月初。」敏的声音有些含糊。
「几月?」
「六月。」
我们冷战的岁月。
我会相信只是照相吗?看看那小子,油头粉面,眼里放贼光。再看敏,还,还笑的挺开心。
我起身要走。
「老公,别生气嘛,我以后不同别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
哼!老公,想以身相许,我还得考虑考虑。我离开了,留下敏。
回去后,我愈想愈气,猫和鱼会没关系?连鱼都敢吃我这小猫,那贼猫会放过美人鱼?
门响了,不开,门外传来骂声∶「死阿光,又去泡马子了。」
我忙开门,是帮死党。
我刚关门,门又响了,打开,是敏。
我们俩对望着,她眼里有怨,我眼里有气。朋友们看见形势不好,怕殃及池鱼,跑了。
「你来干什么?」
「我来跟你说,我只爱你一人。」
「谁信?」
「我信。」
敏搂住我,我想推,推不开。
一个青春的身体在我怀里,柔软的乳峰贴着我。或许我是色鬼,我开始有变化,敏也感觉到了,她放开我,脸色微红,眼里媚意如丝。我眼里,尴尬如丝。
敏咬了下唇,轻轻的解开衣物。这是敏第一次主动。
她向我展现一个散发青春气息的肉体。两个乳峰翘立着,两个娇红的乳头微微颤抖着,纤细的柳腰扭着,手却掩盖着那神秘的花园。
「老公——」敏何时说话如此嗲,如此诱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
我抱住敏,吻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手蹂躏着她的乳峰,而敏为我脱去衣物。我们从门庭飞进卧室,我将敏放在床上,从她的唇开始,吻向全身。
敏的肌肤是嫩滑的,而且是紧绷的。敏开始有些呻吟,我吻到森林,我轻轻撕咬敏肥嫩的阴唇,舌头轻轻舔舐敏那已经勃发的小豆豆。我将手指探入娇嫩的秘穴,那里还是那么紧那么软。我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G点吧!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我触摸那里时,敏的声音高亢起来,身子也弓起来,话也胡乱了。
我感觉我好像掌握了什么,我或急或缓,手指为她服务,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我的口舌,还在她身体上巡逻。敏的声音开始急促了,我感觉到她体内一阵收缩,并且喷射出来些液体,这是什么?难道女生也会射?
敏已经无声息了,而我还在挺拔之中。些许时间后,敏缓回来,她感觉到我的无奈,她小心的跨上来,慢慢坐落下去。我看着敏上下翻飞的乳峰,感觉眼花缭乱,却无比兴奋。
敏从未像今天这样主动过,但她主动,我就享受了。我双手支撑着她、揉捏着她,敏在欢唱,像百灵般动听。我们在歌声里到达快乐的顶峰。
我望着敏,从兴奋中平复回来,敏痴痴的望着我,用浓浓的爱意将我紧紧束缚,逃也不了。
「以后不许同别的男生照相。」
「嗯。」
「要照,也得经过组织批准。」
「嗯。」
「还有……」还有的就是我唇上的另两片唇。
好甜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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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明镜非台
开学不久,系里找我谈话,想让我担任系学生会的副主席。我有些不愿意,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出色的人,也没有当过学生干部,但我又不太会回绝,特别是回绝老师。
在敏的鼓励下,我同意了,她认为这是对我是个好机会,锻炼自己能力的机会。此后,我同系里老师的联系更多了,特别是小刘老师,她比我高几届,毕业后留校才两年。小刘老师也还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为我眼里的西施只有敏。
我因为当了这个工作,话也多了,接触的人也多了,我开始也有些名气在学校,我有些飘飘然了,这点被婷骂的狗血喷头。如果还有人可以对我口出不逊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
婷比我小两岁,是我们班里的小妹妹,她人非常活泼可爱。我因为向她学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别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平时表现的也很老实,所以我和婷的关系一直很正常。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当哥哥看,苦活累活,会第一个想到我,我有好东西,也是第一个被她想到。尽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没地位,但我还是愿意同她交往。
跟她在一起,感觉很好。跟敏,我感觉甜蜜,跟婷,我感觉轻松,有着回到童年的轻松。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里,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汤,坚决在婷的战线,我倍受欺凌。
秋天的北京,有些肃杀的气息,风开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对我尤甚。
一天早上,小刘老师带我去朝阳区取些资料。那天,我们出发得比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闹,人们或骑单车,或坐公车,为生活奔波。我和小刘老师坐着公车,在朝阳区穿梭。因为出发得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天突然塌了。
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阵激烈的声将我唤醒,车里如同炸了,人们在哭喊,在流血。我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一个手持长枪的人,向我们射击,我惊呆了,这是北京,这是北京的繁华区,向下通往天安门,北京的心脏。会有人在这里行凶!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已经不见了,我们被警察,救护人员带走了,经过检查、记录,小刘老师和我决定返校。开始还没什么,但当要跨上车时,小刘老师的脸变得惨白,她说什么也不上车,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从朝阳区走到学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们只好走,尽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车。
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们快到学校了,天色也暗了。小刘老师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决定送她回家。
小刘老师住在学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却没有看到她的丈夫。
「刘老师,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别走!」小刘老师高声喊道,那声音里的恐怖是那么的强烈,把我吓得心乱跳。
「别走,你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老师,您放心吧,这里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来了。」
「别走,别走,他出差了,别留下我一个人。」
小刘老师的眼里的恐惧,话里的无助,让我有些为难。尽管我们是师生,可毕竟她太年轻,又是一个人。中国,人言可畏啊。但小刘老师那因惊恐而失血的脸,那交织着惊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让我放不下心,我还是一个男人吗。
我留了下来。小刘老师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她在抖,我突然对她生出怜爱之心。我抱紧了她。她身子很软,柔若无骨。一阵阵幽香飘向我,我有些心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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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静心。不应往色生心,不应往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往而生其心。」
《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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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色、于声、于香、于触,万般皆生心。不应该,又控制不住的心。
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尴尬,轻轻的将睡在我怀里的小刘老师抱上床,她身子真的很软、很轻。我打开水,让自己冷却下来。却传来她的惊呼。
我冲回去。她扑到我怀里,不停的抖,饱满的双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万法皆空。
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泪,轻轻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感觉在燃烧。我小心解开她衣服,一个玲珑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我吻着她的双峰,舌尖在那小樱桃上旋转,我感觉到那小樱桃在发酵。
我的手向下延伸,来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寻到那小豆豆,挑逗着,她开始呻吟。我将头埋在那乳峰间,感觉那种温暖和压迫。我吻着、咬着,手指轻轻的在那桃花洞内穿梭。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涧里的流水也多了,愈来愈滑。
我将阵地转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齿咬那肥嫩的阴唇,撕咬。
她的歌愈加动听。我挺枪冲锋,深入那温热的肉穴,竟然很紧,我一麻,险些败下阵来。轻吸口气,我平复下心情,又大力抽插……
我于兴奋中回复。看着身边含笑沉睡的小刘老师,心开始痛。我悄然离开了那里,回到学校。夜未眠。
身种菩提,自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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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后,学校给了我500元的补助,算是为我压惊。或许是感觉对敏有亏欠,我给敏买了些衣服,包括内衣,敏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我却有苦说不出。
小刘老师放了大假,来平复心情。我不敢去见她,她也没见我,这样也好,免得大家尴尬。
因为学业和社团的事情多,我和敏的联系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较为平淡了。
我们已经彼此熟悉对方,也将对方融入了自己。我曾和敏说过,毕业后,我会娶她。或许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她爱我,我爱她,她的爱多一份依赖,而我的则夹杂了些愧疚。
婷来找我,因为她喜欢上一个人,她认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于年前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她没感觉什么。但当那人毕业后,从四川来北京找她时,婷有些动心,她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她问我有何建议,我不大赞成,毕竟他们只见过一两次,可我当初对萧萧也是一见倾心,我只好劝婷再多考虑些。
我找人了解了些那个人,好坏都有,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人。婷是单纯的,至少在我面前还是孩子,我怕婷受伤害,可婷不听,当她告诉我,他们开始交往时,我生气的将婷从我的单车上推下,扬长而去。
当时天色渐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语学校,风气开放得很,我一直没见识到。
我推门进入朋友的寝室时,发现有人睡在近门的床上。
「他怎么睡的这么早?」我小声问我的兄弟。
「别管了,她近来都这样。来搓麻将要紧。」
我们摆好台子,开始搓。有道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只是对婷有些不满,可今天牌桌上的运气却好得很,连连和牌,尽管每局只有一两元钱。
当我们玩得起劲儿时,有人回来了,我吓一跳,以为是校方来抓赌,牌友笑我因为是当官了,怕丢帽子。
因为座位的关系,我视线正对那人。我抬头,却发现睡着的他,是个她!!
而进来的人和她吻了起来,女生睡在男生寝室里,这是什么?
我尽管疑惑,也没多嘴,继续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无感觉的样子。
那对恋人,应该是恋人吧,亲热的行为愈演愈烈,由普通级向限制级发展。
当我抬头时,那女孩已经将她白晰的乳峰释放出来,而她的伴侣已经开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啊!
「四万,阿光,四万你要不要?」
「不,不要。」我已经看不到手中的一对四万。
「六条。」
「六条我吃。」
是在吃,只不过是,女生在吃大香蕉。
她吃得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阴茎,还不时挑动那两颗小丸子。我看的脸有些热。
「怎么,没见过?」牌友笑我。
我无法回应,因为说什么都不好。
牌声响叮当,叫声连啊啊。
「大力些,嗯嗯……啊……」
「二饼我碰!」
女孩的双峰在我眼前飞舞,二饼也变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体开始发紧。
「我,我要来了,啊啊……」
啊,啊你个头!我一把放了个大炮。牌是无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来。
「怎么,受不了了?我帮你找一个,便宜得很。」
「你们没人管吗?」
「管,管个屁!头些日子,学校偷拍我们都在哪里搞,妈的,全校处处是床啊。」
我逃也般回到学校,几杯凉水下去,心头火才消退。
妈的!这是什么鸟大学生,比鸡还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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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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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左右为难
时间如水,流去不返。天气开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
我和敏没用冬天,我们是春天。而婷却是冬天,数九寒冬。
十一月底的一天,婷来找我,一定要请我吃饭,我奇怪这什么日子也不是,为何要请我?婷只问我去或不去。
「去,为何不去,有酒有肉,还能不去?」
婷明显不对头,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得有些怕。
「妹子,咱慢些喝,啊?」
「别管我。」
我抢着将酒喝下,因为到学生会后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
酒从婷的口中落下,却化作眼泪流了出来。酒,苦涩的酒,如刀般剜我心。
婷的眼泪不停,我心痛不停。
「哥,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你们不是相处很好吗?」
「他,他认识毒品贩。」
「什么?」我一惊,酒泼洒一身。
「他跟一个贩毒的人有联系,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
我想骂她,当初我不同意他们交往,婷不听话,现在,闹出这么大事情。
我无法骂她,毕竟我还疼她。
「别怕,有你哥在,没人可以碰你。」
我找到了那个人,劝他放弃同婷的关系。他很激动,因为他为婷付出许多,至少他如此认为。
「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许多,你们既然不合,就彼此放弃吧。」
「不,我不放弃。」
「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里来的狠劲。
「你威胁我?」他不屑的问我。
「威胁又怎样?我不死,就没人可以碰她。」
「妈的,我看你有多硬。」
斗大的拳影向我袭来┅┅
好久,我俩都坐在地上不动了,他擦去嘴角的血。
「小子,你够狠,可我真爱婷啊。」他哭了。
「你的背景,你能改变吗?你想让婷担心你被抓或被杀吗?」
「……」
「你要爱她,就离开她,让她平静的生活。」
「我不甘心啊。」
「算了,哥们,别找婷了。」
我拖着满身的伤回到学校,没敢回寝室,来到了学生会的活动室。这里空无一人。我刚将自己放到椅子里,有人来了,是婷。
「没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着痛。
婷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婷关好门,向我说「我是你的了。」
在我的惊呆中,婷脱去衣服,一个白晰的肉体展现在我面前。不很大的双峰因为天气有些凉而坚挺着。杨柳般纤细腰没有一份的赘肉,皮肤如缎般润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闭上眼睛。
「你别胡闹,快穿上。」
「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傻。」
一个软软的身子投在我怀里,我想推开,却推到不应该推的地方。两个又滑又弹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缩手。
「婷,妹子,别,我已经有……」
婷用凉凉的颤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纠缠不休,也缠去了我的定力。
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我吻着她的乳峰,吸吮着那幼小的乳头,手指在滑嫩的身体上游走。婷轻轻的呻吟。
我来到那峡谷,却没有森林!两片粉红的阴唇,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空气中。
我第一此见到光洁的女阴,有些兴奋。我翻开阴唇,找到那隐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胀,婷的呻吟也大声了。
我用舌舔着,不时还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则大声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无间。婷已经很润滑了,我小心的进入了她,很紧,而且有阻碍,她还是处女!我已经不能退了,只有冲下去。婷喊了声「痛」就没有声音了。我吻着她的唇,暂时停止动作,婷回过精神,我又开始抽动,她也生涩的配合我迎合我……
婷躺在我胸前,我无话可说。
「我不会同她争的,毕竟你们先在一起。」
「……」
「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给我就可以了。」
心如果被分割,那还有命吗?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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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heart,avictimtothineeyes,ShouldIatoncedeliver。
——OliverGoldsmith(1728-1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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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爱于爱之间
我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如火炙般热,我强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墙壁,和悬挂的输液瓶。
过去的一个多星期里,我除却买饭、买酒、买烟,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理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敏还是婷。每天都沉浸于酩酊大醉。因为我不知道除却醉以外我还能做些什么。最后的记忆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还有是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像椅子倒了,再后来……我就发现我在这里了。
我转着头,看到了小刘老师,她眼里流露着关切,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啊,你醒了,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
门再开启时,我班上的同学包括婷,进了来。
「阿光,你还好吧?」
「老五,你可吓死全人类了。」
「陈光,你感觉如何?」
……
叽叽喳喳,婷却没有说话。
小刘老师陪着大夫回来了,大夫简单看看,检查下,对小刘老师说∶「刘老师,你的学生没什么事了,再打两天点滴,应该就好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都出去,出去。」
「大夫,我们是他同学,他昏迷三天了,我们来看看他。」
「留几个,其他人出去。」
小刘老师让婷和其他两个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声多保重就走了。
「陈光同学,我代表系里老师来看你,你要好好养病,工作先放下,关于考试,如果你到时感觉不好,可以开学再考。这是系里买的些补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其他两个朋友也说些安心养病一类的话,随后离开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边,眼泪如断线珍珠,滑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我不会再要求你什么了,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
我抬手打断她,勉强说∶「何必,我会给你交代,我会负全责,毕竟你最宝贵的给我了。」
婷的泪更加无法停止,哭得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渐渐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床边的婷也换成敏。她痴痴的看着我,眼里的焦虑和痛苦流露无遗。
「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么让你伤心的事吗?
或者你有什么不开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传出一股暖流给我,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想说什么,却突然想到婷,我无法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从我眼角涌出┅┅
几天后,我出院了。婷和敏对我极其关心,敏每天都来,无论风雪。而婷,则小心的为我做些什么,她开始避开敏,可以说,她们没有再见面。
对敏,我心含愧疚,却不敢表露。对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我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或许这是齐人之福,或许这只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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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的完整,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
《伤痕》李宗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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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爱别离
爱对于我来说,开始成为一种负担,重重的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敏或婷。我骨子里的保守,让我无法放弃任何一个。
我愧对敏,因为她对此一无所知,还痴痴的爱我,我们还是相爱的,只是,这份爱,来的突然,成长中,又多遇风雨,现在,婷的出现,使我能付出的爱,无法完整。
我贪恋婷,贪恋她青春的肉体,和她那份活泼主动。
我脚踏双船的行为并未被发现,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称,行为密切,二是时间短暂,我们很快就放假了。
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极力让我去送的,而她却因事未到。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敏这种无戒心,是她这种不设防,让我在歧途渐行渐远。
在冬夜的北京,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我的眷恋日益多些,那种感觉让我会忘记敏的存在。望着怀中娇美的可人,我不知说什么,只有凝视。火车来临了,婷踮起脚,用那温热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无穷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亲欲接她母女团聚,敏不愿离开我,藉口读完大学再去,留下了。只是,我们双方家长见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妇了,至少两边家长和敏这样认为。
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却不过夜,我们总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来找我,我仍沉浸在梦中,敏的到来,让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阳。
我将敏揽入怀里,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我伸进她的乳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痴迷的山谷。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着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试图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攀森林、探峡谷、过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渐如潮水。
我蜕去彼此的束缚,含向那鲜艳的小葡萄,我时而含,时而咬,时而用舌尖在其周围环绕。敏渐渐发出失神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乱。
我挺枪杀入爆发山洪的峡谷,紧紧的,又热又软,我不禁一抖,险些败下阵来。停一停,吸口气,再出发。
宝龟尺二寸,由来宅深水,浮游五湖内,宛转三江里。
我在敏身上驰骋,有如骄傲的将军。敏小心的配合着我,以免我这疯狂的将军掉下马来。
潮起潮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
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
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
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藉口要吃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
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
「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
「她为何在你家?」
「没什么,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
「我介意!」
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假期就这样度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 婷有地方做爱了。
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
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渐渐有些让我无法承担。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值得庆幸的是,我开始同萧萧有接触,我们在同一班口语学校学口语,我已经将对她的奢望抛弃,因为我有了敏,还有一个婷。我并无能力去处理更多角度的恋爱。萧萧是一个很文静,又带些冷的女孩,她总是在躲避什么,或者逃避什么。我可能是她少数可以交谈的异性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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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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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满二十岁,我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让她永远记得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
当我将一切准备好,就要出发时,婷说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我楞了。
「你不是上个月生日吗?怎会是今天?」
「上月是阳历生日,我一向过阴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娇大法,让我无法回绝,也没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确。
「那下午给你过好不好?」
「不吗,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渡过我的成人礼。」
一边是十九岁最后一天,一边是成人日,让我如何取舍?而且那边并不知道我有这边。
「好我答应你,不过下午六点前我有事,别来找我。」
我匆匆来到敏那里,带着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艺术照,跳舞,然后我将敏领到我们的爱巢,开始行周公礼。
刚关上门,我就将敏紧紧贴在墙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敏也将自己吊在我的身上,两个舌纠缠不清,敏的唇是那么柔,敏的舌是那么甜,敏的呼吸是那么促。
我抱着敏柔若无骨,又有些烫的身子,踢开了卧室的门。我将敏抛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不应该是色中恶鬼般扑向敏,用唇将她的惊呼截留。
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着衣服轻重缓急的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敏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两粒小樱桃调皮的挺立出来。我渐渐膨涨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刺激着我。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触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润滑,又如火般滚烫。我伸进她的内裤中。
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嗯……啊……」敏轻轻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后春笋样疯长。山谷里的小溪开始流水,伴随着手指的出入,轻微的水声隐约可闻。
「好爽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我感觉到敏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长剑,因为我要争取时间,还有一场戏等我唱呢。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时间在我们都到达快乐的颠峰时停留在5∶00PM。
「敏,我今晚还有事,开个会,没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学玩好吗?」
敏眼里明显流露出不满,但她一向以我为重,敏清理好自己,离开了。
我忙将房间整理好,发现敏将背包落在这里,我随手将它放在衣橱里。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厅里,轻轻的音乐飘荡着,婷捧着鲜花,仔细看下,却是人比花娇。
「生日快乐,Mylove。」
我送上我匆忙间买的礼物。
婷接过礼物,带着那妩媚的笑容,用眼里的无限柔情将我紧紧网住,我险些化在她的眼里。
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里。
婷推开我,自己走进浴室,留下一个我和膨胀的小弟弟。
当婷披着浴巾再出现我面前时,我险些将眼睛突出眼眶。婷点开音响,仙乐飘飘。她轻轻解开浴巾,当趐胸半裸时,又合上双手,一甩头,让万千青丝如般挡在胸前,嘟起双唇,飞出一个吻给我。
「当」的一声,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飞魄散。
婷轻咬下唇,微微俯下身,两个丰满的乳峰几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散发着阵阵乳香。婷那双妩媚的眼眸中荡漾出阵阵秋波,滚滚袭来。
婷用一只手,缓缓的从下面撩起浴巾,一个圆润,修长的美腿蹦了出来,婷的手愈抬愈高,渐渐的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阴毛。
「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里叫着,目光紧盯着,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从我张开的嘴里流出。
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么,手停留不动,许久不动。
「拜托,再抬高些。」我央求婷。
「人家手好酸,抬不动了嘛。」婷的声音好嗲,而且她还轻轻跺了下脚,顿时波涛汹涌,我的眼珠也跟着上下纷飞。
还等什么,我嗷的一声,扑向婷。
我们双双倒在床上,我扯开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体,白晃晃的横陈在锦被上,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却长得像一对成熟而鲜嫩多汁的蜜桃似的;那玉葱般的小手,挡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轻扣着粉腿中间,那个令人爱它不爱命的花瓣,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汁液。
我移开她双手,从双峰开始,一路吻将下来。当我吻到那神秘的峡谷时,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沉重。脸碰到柔软的阴毛,用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看着那红润的山谷,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几滴下来,我小心的含着那突起的小豆豆,偶尔撕咬那肥嫩的阴唇。水愈来愈多,我将手指探入,里面一阵痉挛,婷
身子也挺了起来……
我将自己同婷结合在一起,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我抱着婷,边抽插、边移动,从卧室、到门庭……正当我们不亦乐乎时,门开了。
「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
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婷和我也一样。
「啪!」敏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转身飞奔出去。
我楞了下,放开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冲了出去。
门前,一辆小型客车停在那里,一个惊慌的司机只知道在喊∶「是她冲出来的,是她冲出来的……」
敏躺在血泊里,我抱起敏。「救护车,救护车!救命啊!」我声嘶力竭的哭喊。
敏那双美丽的眼里,滚出眼泪,眼中流露的是不解、是疑惑、是爱意、是恨意,亦或是留恋,敏痴望着我,用最后的力气狠狠咬在我臂弯,慢慢阖上眼睛。
时间就此凝固,我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悲,也感觉不到悔恨,我根本失去
了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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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知是悉有苦几有所生诸苦处
既知一切悉皆苦应令悉灭无有处
既知得灭由于道便到苦灭所得处
既能是足心解脱及得智慧解脱处
则能到于诸有边如是不至生老死
长得免脱于魔网永离世间诸有处
《起世因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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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上部完」
明月几时有(下部)
(14)生与死间
敏就这样走了,我被拒绝参加敏的葬礼,事实上,敏的父母完全没有同我再讲过一个字,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就这样被排斥了。
我那伤心的老爸,在病床上宣布再也没有我这个不肖的儿子。
厄运不断袭来,婷在体检时被发现怀孕了,尽管她坚决不说那是我的孩子,学校还是开除了她。我欲同她一起回到那个南方小城,是的,我已知道那天她并非生日,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不能再毁了另一个。
婷的父母只给我一句话∶「要结婚,先跨过我们的棺材。」
婷和我就这样分开了,后来我得知她还是为我生了个儿子,但那时我已经无力再找寻她了。
我已经无心可碎,我向校方承认婷的孩子是我的,在小刘老师和其他老师的斡旋下,我被留校察看了。我并不想留下,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家,已经不要我了,敏死了,婷被带走了,我留下了,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让世间的谴责减轻我的罪孽。
众叛亲离!
我再没有朋友了。
全校的女生都知道是我害死敏。而男的,又有谁愿意结交我这个混帐王八蛋呢?我从人人追捧的巅峰,跌落到尘世的底层。人们对我避之以吉,我也明白,尽可能不去惹人嫌。
唯一没有离弃我的,只有书本了,文艺书,哈,有心情吗?只有专业书籍或能让我暂忘尘世。
天气愈来愈热,我心愈冷。
我尽可能让自己多时间看书,但教室终要关闭。于夜,我游荡于校园里,一枝烟,一瓶酒。能醉且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风起了,豆大的雨点,疯狂的砸将下来,砸得好!!
雨,击灭烟,我饮尽最后滴酒,一个弧线,酒瓶飞将出去。我仰天大笑,如此肆无忌惮,痛快啊!
笑啊,眼泪伴着雨水,分不清,何为雨,何为泪。我如烂泥般堆萎下去。
躺在雨中,任雨水,洗涤我身上无穷罪恶。
一把伞,挡在我头上。是萧萧,她并没有说什么。
我爬将起来,默然,踉跄的走出的校园,留下在雨中的萧萧。
雨夜的街头,零星的汽车,伴着迷茫的灯光,飞驰而过。我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辆迎面而来的跑车。
车停在我面前,我将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
「你找死啊,往你姑奶奶车上撞!」
「咦,怎么是你?」我斜眼看去,却是大百灵。
她将我扶上车,飞驰而去。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置身于一间别墅里,富丽堂皇,现代时髦,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
我巡视着,视线被一个女人吸引,她好熟悉,又记不得是谁了。
「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点儿抬不动你。」
我勉强凝聚精神,认出她,竟然是当初在考查团的大百灵,她名叫温柔柔。
「这是哪里?」
「我家啊!怎样,不错吧?」
「给我杯水。」
一杯水,有时就是甘露,那水将我冒火的喉咙平复许多。
「你家?那老头是你爸爸?」我指着墙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个仅剩下地方支援中央的老头,很亲密状。
「他啊?我老公。」
「噗!」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老公?」
「是啊,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钱。」
「你还没毕业吧?」我转移了话题。
「还有半年。」
「……」我感觉累,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贴上身来∶「小哥哥,你还好吧?」手开始在我身体揉搓,我感觉有些厌烦,推开她。
「怎么,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干过。」她又黏上来∶「还是,怕被人知道,毁了名声?」
怕?我怕个屁!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心内积聚的悔恨、不满、压抑,一时间齐涌上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好,你愿意被操,我还有什么不满?」
她没有退缩,反而两眼冒光∶「来啊,小哥哥。」
我扑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矮桌上,她像狗样,趴在那里。我掏出长枪,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后面插入。开始,并没有多少水份,她那里有些干,但很快,她分泌出许多,她开始嚎叫,好像很爽。
我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强力抽插,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插向里面,她就喘口气,我抽出,她就大力吸气。淫液顺着她大腿滚滚而下。每次我拔出,总带出许多水,源源不断。我的手探向她胸前,抓住那两颗肉球,狠狠的揉捏。她叫得更欢了。
我感觉自己快来了,加速抽插。她也感觉到∶「别,别射在里面。」
我没理她,发泄在她体内。
我瘫在地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她贴了上来,被我踢开,又贴上来,我没有动。
「你真棒,我认识的人里,你最强了。」
「你真他妈的贱!」
「哈,这年头,女人不贱,哪里有钱?就像现在我傍的老头,每次两分钟。
可房子、车子、美钞,不都是我的了吗?「
我感觉极度的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我自己。
活着,竟比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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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我曾告汝一切所爱称意等事。
有为和合必当别离。假使久住会亦当灭诸行法尔。
《大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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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卖身
「光哥,你好。
希望你能接到这封信,这是我千方百计寄出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
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是我欺骗了你,是我害死敏。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忍受与别人分享你。可惜,我发现我爱你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发现我嫉妒她的时候更晚了。
我已经为自己判了无期徒刑,心灵的徒刑,我不会再跟你联络,因为我无颜面对你,面对我自己。
孩子,我会生下来,没有人能阻止!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我可以想像你现在过的并不好,如果可以,接受一声「对不起」。
曾经属于你的婷
6/27/1995」
我,呆坐于校园一角,读着这封潦草、泪痕斑斑的信,心里波澜骤起。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对婷是恨,是爱,是怜,还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轻轻将信撕裂,让燥热的风将其吹散。我不愿再面对过去,无论爱或恨,我都能力气,也无无勇去面对。
又一个假期,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无从可行。
点点几张钞票,家里的经济断了,学校的奖学金也停了,我得想法活下去。
「你们呐,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在我们这刊登广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拉来广告就行。报酬呢,没有底薪,一切从广告提成来,懂了没有?懂了就可以开始了。价目表别忘了拿。」
我手拿本《电子广场》顶着骄阳,开始干活。
「先生,我是「电子广场」……」
「打搅了,我们「电子」……」
「小姐……」
……
运气如此差,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只剩下不足五百元了,可我一个广告也没卖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游戏、软件要吗?」
「毛片要吗?」
我混迹于中关村的人潮里,同那些怀孕的或带小孩的外地女性抢口饭吃。
「有什么毛片?我看看。」
「有《风流寡妇》、《俏秘书》……多得很。」有买主来了,我热心地将全部盗版光盘拿出来,让他挑。
「快跑,警察来了!」那人说了声,撒腿就跑,我也跑,只是方向不同。
跑了几步,我感觉不对,两手空空,街头人来人往,悉如往常。
「我操你妈!」我对着不见踪影的骗子骂。两百元,2/5的财产没了。
时间飞快,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摆摊卖烤羊肉串也有些天了,遇到市容大队一次,丢个烤架,挣了两百元,只有两百元,开学我的学费就要五百,还要买书、吃饭,唉!怎么活?
我如常支起摊,开始。第一个买主竟是温柔柔。
「你怎么干这个,好玩吗?让我也试试。」
「不买就滚蛋!」我对她,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干吗嘛,对人家那么凶。」
「你不买就别捣乱。」我不想同她纠缠。
这时候,来了几个人∶「这摊儿是你的吗?」
我看到了隐在一角的市容大队的车,拉起温柔柔∶「我们也是来买的,可没看到卖的,可能上厕所了吧!」我转身对满头雾水的温柔柔说∶「回家吧,今儿不吃了。」
「等等……」
我没有等,拉开车门,同温柔柔跑了。我不能被抓。
看着满桌的佳肴,我感觉馋虫涌动,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且将清酒涤愁肠!
我眼里只有醉鸡、牛柳,没有一旁暗展风姿的温柔柔,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感兴趣。
酒足饭饱后,我起身要走。
「干吗,这就想走?」
「不走干吗?还过夜吗?」
「为什么不呢?」她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为何不呢?小哥哥。」她的牙齿在我耳边轻轻的咬着,手探向我的下方。
「好,你等我下。」我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冷水,将头浸入其中,许久许久。我件件脱去衣服,眼角有些热。
我赤身走出,淡淡的说∶「哪里干,这里还是卧室?」
她有些愣,但还是迎了上来∶「在浴室里。」
水,兴冲冲的由花洒里狂奔而出,我缓缓的擦拭着她滑润的背脊,她的肌肤是完美的,圆润、有光泽。我从后到前、从上到下、由外向内,舔舐她每一寸肌肤。
那尖挺丰满的乳峰,上面已经突起的乳头,或含、或咬,时缓时促,唾液混着水滴,布满两半球。她声音渐起,身体开始不安定的扭动。
向下,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黑森林,挑开肥厚的阴唇,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我含向那小豆豆,明显感觉到它在我嘴中膨胀。轻轻的叼起一片发胀的阴唇,拉了拉,松开口,看它弹回去。
一次、两次,温柔柔的喘息愈来愈大声,身子愈来愈软,整个人完全埋入我怀里。只手托着她的背,只手渗入那早已泛滥成灾成灾的山谷。缓缓抽插,感觉那里的不断痉挛。食指找到里面的一个隐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已经渐无声息,在一股洪流冲出后,她「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了。
我用浴巾擦干彼此,将她抱进房间,挺身上马,她将双腿环在我腰上,不断挺身配合我的行动,我在她脸上,身上,乳峰上,留下历历齿痕。终于,我到达了高潮,在她又一次高潮后,我将自己的千万个精虫喷洒在她那因满足而失神的脸上,一丝快意竟从我心底爬升。
我穿好衣服,对侧卧的她说∶「五百块。」
她疑迟下,从地上的钱夹里翻出五百元∶「你确定要吗?」我感觉到她的疑惑。
「没错,五百元。」
我平淡的接过钱,离开了。
夜如此静,三两点星摇曳,无月、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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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椐?
相鼠有体,人而无体!人而无体,胡不遄死?
《诗。国风。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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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重生
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始了,我妈妈瞒着我爸,寄了2000元给我,暂解我燃眉之急,但我没有能力再继续参加英语口语班的学习了。
没多久,萧萧在路上遇到我,问我为何不上口语课,说Larry(我们的口语老师)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
每天,除却上课,我都忙于打工,无论是发传单、贴广告、做调查,只要有钱,我都干。温柔柔来找过我,我没有理她,因为我还不想让自己变成鬼,我要靠自己来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我抢回时间看书。
如果说,苍天无眼,我同意。
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里看书,正上楼间,迎面下来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女孩没踏稳脚步,迎头栽了下来,我忙伸手去扶,造化弄人,我的手正触及她那微耸的乳峰。
「流氓。」她红着脸,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我连忙缩手时。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
「臭流氓,臭流氓,呸!」
两人鄙视的瞥我眼,走了,隐约传来∶
「就是他,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还还害死另一个。」
「真的?」
「当然,我跟你说……」
声音渐远、渐弱,我心里的鼓愈敲愈响,胸口彷佛要炸般,我勉强出口气,一拳狠狠砸向墙壁,鲜血飞溅出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转身,却是小刘老师。
「我都看见了,不是你的错,坚强些。」
我动了动面皮,算是笑笑,离开了。
转天下午,党委张副书记将我叫到办公室。
「陈光啊,你最近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我低头望着光亮的地板。
「还可以?有同学向我反映说,你昨天对女生耍流氓。」
「什么?」我猛抬起头,声调也高了。
「喊什么?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实的放低声音。
「没有?要是别人,我还相信,你嘛……你能把别的女生弄大肚子,听说还同时跟两个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给你机会留校,你现在又耍流氓……」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问……」
「问什么问?老实承认也就算了,反正都有处分了,怕什么!」
「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没法承认。」我口气渐强,心里无名火渐起。
「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认就承认,我还治不了你?」
「你这是不讲理。」
「对你这种流氓没理可讲。」
「你,你……」我竟无法说话,张了几张嘴。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我们还是会妥善处理你的。」
望着他那冷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时间爆发。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关上门,「咣当」
一声,门上玻璃碎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我冲出学校,仰天狂笑,然后大骂一声∶「我操你妈!」
************
我跌跌撞撞稀里糊涂的来到温柔柔的家,这里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来的地方,我狠力的拍打着门∶「开门!开门!」没有回应,我又踹了两脚∶「你他妈的开门!」
门开了,盛装的她开了门。
「阿光,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你少管,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想怎样就怎样。」
「好,先进来再说。」
「嗯?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里?不许去。」
我踉跄的进来房间。
「你好漂亮啊,哈哈,来陪大爷我喝两杯。」
「你醉了,阿光。」
「我没醉,我他妈的明白得很。他们都说敏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流氓,王八蛋。」
「嘿嘿!你嘛,」我将自己靠在墙上,用一只手指抬起温柔柔的下颌∶「你他妈的是个婊子,又当我是鸭。呵呵,婊子配王八,绝配。哈哈!」
「啪!」我感觉脸火辣的痛。
「你打我?」我反手将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
我扑了过去,粗暴的抽打她,她的哭声竟让我感觉兴奋,兴奋。
两眼冒着光,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别这样对我阿光。」
「不要?你不是总想我干你吗?今天就干死你。」
她的一个白嫩的乳房从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来,我狠狠的抓了过去,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我张开手,暗红的手印留在上面。我的兽性更炙,我将她扑在地板上,扯开她残存的衣服,拧她、打她、咬她,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她不停的哭。
「不许哭!」我探手捏住她的下颌,她不再出声,但眼泪却不断涌出。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那两片披着弯弯曲曲的绒毛的阴唇一开一阖的,里面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
她用手去遮掩,我解下皮带,将她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她喊了声痛,我没有理会。翻过她身来,提起她双腿,将那里抬高,我咬下去。我咬那片片的唇,咬那攀升的小豆豆,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却和我的动作配合起来。
我的舌头舐遍整个山林,还探向那微微张开的深谷,谷里渐渐流出些水来,混合着我的口水,沿着小腹流向双峰,我也追踪到那里。两颗白白的馒头,颤颤的,不停抖动,两粒小葡萄挺立着,我含着、咬着,贪婪的口水流着,我像婴儿般眷恋那乳峰,将头紧紧埋在双峰间,用脸颊感受两旁的压迫于饱满。
下身愈来愈胀,胀得有些痛、有些热,我将它投入山谷,在小溪里畅游,她双腿与上半身叠起,我站立着,威风凛凛的大力抽插。她的声音是间断的,我拿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背向我,因为双手被绑,两脚有无法踏实,她的身体随我的运动而运动,我感觉很好。
水,延着我们的腿向下流,我感觉到脚下已经积起小水潭。我继续干着,感受她里面的痉挛,我感觉背脊传出趐麻,我在高潮中,发泄在她体内。
我将她扔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看着她身上的斑痕,看着她略红肿的双眼,我渐清醒过来,眼泪淡淡的流出。我不愿看到自己变成禽兽,但我毕竟变了。
我抱着她缓缓走进浴室,滚烫的水滴雨般砸在我身体上,我仔细的清理她和自己,将每一寸皮肤都洗红了,洗去每一丝肮脏。
我们走出去,穿好衣服,沉默好久,我对她说∶「对不起。」
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有许多委屈,我能帮你吗?
无论经济还是其他?」
我笑了笑∶「多谢,路,我会自己走出来。」
我离开后,回到学校,夜已经深了,在校门口我遇到萧萧,我看到了她的焦虑和关心,我拦住她的话∶「放心,我没有事。」
我迈步走进学校,在寝室楼前,小刘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师同学看到我迎了上来。
「陈光同学,我已经跟张书记解释清楚了,没有事了。」
「多谢老师。」我的平稳让他们有些吃惊。
「真的没事?」
「对,没事!」我踏入寝室楼,每一步都迈得那么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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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用他寻找光明。
——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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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爱
大家都感觉到我的变化,我变得冷了,也更沉默了,我不再像过往般躲避退缩。总之,我现在有些让他们怕。党委张副书记过往向毕业生索取贿赂被揭发,锒铛入狱,也算解我心头之气。
天气渐冷,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中关村给人拼电脑,钱不很多,大约有500到600元每个月,但时间比较灵活。而且那里大家不知道我的背景,心情比较舒畅。
萧萧总是有意无意的同我碰面,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类的话,但我心底很感激她,我知道她是怕我垮掉或出事,她就像冬日微阳,不猛烈却总暖暖的。
温柔柔来找过我,我们在一起吃饭、做爱,交往比以前正常了,她是我另一个避风港。我也渐了解她,我知道她背后也有番暗淡心事,但我没有问过。
她现在以炒股和其他生意为生,其实也不用,她以前傍的老头死了,留给她好大笔遗产。
时间就这样迈入12月,北京的雪,开始飘然而落。
12月7日,星期四。
我如常去上课,头两节为空课,所以我走的时候正是别人转教室的时候,教学区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刚停好单车,耳边又有对我的议论,我拦住那群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
「同学,我是流氓王八大家都知道,不过拜托以后当面对我说。OK?」
然后迈入教学楼,根本不理会她们的惊慌。
今天班上同学好怪,他们好像在议论什么,或者有什么活动,只是他们都避开我,我也习惯了,没有打扰他们。老实的上课。
中午,我们提前去系里做实验。在实验室里,我被有意无意挤到角落,而他们还在商讨什么,很小声,诡秘的很。
实验很复杂,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是对在门口的老大(我班上年纪最大的)就有些难,下午四点多,大家都差不多结束准备走了,他还在那里忙乱。
有道是忙中出错,他的加热釜突然起火,迅速引燃老化的电线,大家都呆了,因为那旁边是一个在嘶嘶作响的高压氢气瓶,一个炸弹!
没有人敢动,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骂声滚开,一脚踢开呆立的老大,关上阀门,扛起氢气瓶就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事后回想,恐怕就是所谓的狗急跳墙吧。我将氢气瓶放在楼口,转身回去,实验室里的火已经在扑救,我闯进去,拿出里面大家遗漏的东西,关键是我自己的,我可不想再花钱买这些。
火势渐渐灭了,半面实验室被毁,还好,没有爆炸。在人们的喧闹中,我悄然离开,回去洗把脸,换了身干净齐整的衣服,离开校园。
在校外的一家川菜馆,我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
今天,我21岁生日。
我饮了口酒,心事滚滚而来。两年前,我是班上第三个过生日的,全班都出动,好不热闹。一年前,也是这家酒馆,我和敏两人,好不温馨。而今,行单影只,而伊人已经驾鹤西去,阴阳两相隔,只留下一个万片心碎的我。叹口气,将杯中酒饮尽,耳边传来陈淑桦的《滚滚红尘》∶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年不经世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本应属于你的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
「阿光,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永生永世,海枯石烂,爱到深处无怨尤,够不够?」
「少贫了。」
……
「阿光,你会娶我吗?」
「干嘛?你爹我娘都认亲家了,我还能逃吗?」
……
「阿光,快看,多美的花。」
「哪里美?很普通啦!」
「这么美你都看不出?白痴啊你!」
「你懂什么?人比花娇都不知道。天下你最美了,什么西施貂婵,我呸!
我老婆最美。」
「死样。」
……
「阿光,中午吃什么啊?」
「随便,你爱做什么做什么?」
「真的?」
「真的,只要不是毒药就行。」
……
「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
……
那双眼睛——那双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眼睛,在我心中扩散。我轻轻抚摸着左臂,感觉那里的咬痕,眼泪无法控制的流出。在我朦胧的眼中,敏坐在我面前,我抢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敏,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我有多悔。敏,原谅我,别留下我孤单一个人。」
敏的眼泪也流下来,我们执手相看泪眼,无语。
「阿光,敏已经死了,你不能这样下去。阿光……」
我看清了,她并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敏,她是萧萧。我擦擦眼泪,对萧萧,也对酒馆里其他错愕的人们说声对不起。
萧萧拿起酒杯∶「阿光,生日快乐。忘掉过去,重新再来。」
我楞了,心底涌起丝温暖,「谢谢!」我一饮而尽。
在回校的路上我问萧萧∶「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我会算啊。」
「真的?」
「没有啦,你以前可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关于你的传说好多耶,我就知道了。」
「现在我也是风云人物,只不过是臭名远扬罢了。」我苦笑下。
萧萧站定脚步∶「陈光,你不可以这样,你应该面对现实,重燃勇气,敏不会希望你像现在这样沉沦。陈光,振作起来,我支持你!」
我抓起她的手∶「谢谢,真的,谢谢。」
萧萧脸红了,手往回缩,我忙放开。
「对不起。」萧萧如蚊声般说声。
「没关系。」
我俩静静的回到学校,到了寝室楼前,我仰头看了看,我班的三个男生寝室都没灯光,而现在才8点多。
「你班怎么没人在寝室?」
「可能有活动吧,我不清楚。上去坐坐?」
「嗯。」
我们上了楼去,相对其他寝室的喧闹,我班的几个寝室很冷清。我打开门,灯突然开了,屋里挤满人,男男女女。
「Happybirthday!」他们喊着,吓我一跳。
我寝室的其他六个人挤了过来,端着酒杯∶「老五,什么也别说,是兄弟,就干了它。」
我颤抖的接过酒杯,猛的一仰头,饮干酒,眼角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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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it‘sallcomingbackt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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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whenIseeyoulike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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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comingbackt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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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comingbackt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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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allcomingbacktomenow
-JimSteinman-CelinDion(s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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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回首
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因为我的行为,按校方的说法是挽救国家财产,保护同学生命安全,学校提前解除我的处分。而班上的同学,当然也包括其他同学,又开始接触我,我也终于又有了笑容。我格外珍惜现在的一切,因为,我曾经失去一切。
萧萧却开始渐渐退出我的视线,让我有些惆怅。不过我不敢多想什么。
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罪人,不配同她有什么更深的交往,萧萧,仍是我校的冰美人。
生活渐如人意。就在我解除处分不久,我帮老板(我打工的老板)联系到一单生意,是河北一个县城来人买200台机子,老板很大方,给我2000块的提成。我就以此为借口,勉强邀出萧萧,一起去明珠吃海鲜。
海鲜是好吃,也有很多人吃。我穷,只能应个景,不过就萧萧和我,我的底细她也大概了解,这顿饭,还是比较开心。天色已晚,我们结帐欲走,临行前,我去方便下。
途经一雅座时,门没关严,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温柔柔。我伫住足,小心看去,果然是她,旁边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
「柔柔,我们生意成功啦,可以好好陪我玩玩吧?」
「嗯,罗老板,不好意思啊,近几天我不太舒服,改天可以吗?」
「不舒服?我可以帮你看看啦。」一只大手,搭到温柔柔的肩上。
「啊,多谢罗老板啦,我回去休息下就好了。」温柔柔小心推开那只手,起身想走。
「慢着,温小姐想去哪啊?」
「我想回家休息下,失陪了,不好意思。」
突然,我视线被几个背影挡住了。
「温小姐,从我们开始做这单生意你就推三阻四,我罗大头也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和你这小公司做生意,还不是因为你嘛,我的小柔柔。」
里面传出挣扎的声音……
「啪!」的响亮一声。
「妈你个,给你脸你不要,你不就是个婊子吗?说,多少钱干一次?」
里面温柔柔的哭声可闻,我推开门,拨开有些愣的小喽罗,扶起跌在地上的温柔柔∶「走,回家。」
「慢着,你是干什么的?滚!」
「闪开。」我推开他。
「小子,敢惹我罗大头……」
没等他说完,我随手抄起桌上的XO砸在他那圆滚滚,油光光的头上,将尖锐的玻璃碎瓶架在他流血的肥肉上∶「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架着温柔柔,从围观的人群里出来,看见了萧萧。
「你,你,先回去吧,我送一个朋友回家。」
萧萧低头走了,冷风吹来,我才感觉到我已经被汗浸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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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的扶温柔柔进了门,将她放在沙发上。
「给我杯酒。」她声音很弱。
「柔柔,喝水好吗?」
「给我杯酒。」声音还是很弱,但里面却含着冷风。
我倒杯酒给她,她慢慢的饮了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杯。
「你都看到了,我是靠什么做生意了,我是婊子,哈哈!」
「柔柔……」
「阿光,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很久以前,一个小县城里有一个小姑娘。那年,她八岁,快过年了,谁都有新衣服,可她没有。她就找妈妈要,妈妈给她一耳光∶「去找你那废物爸爸要去。」她爸爸一把搂起她,给她擦干眼泪∶「孩子,爸爸不好,没钱买新衣服给你。」
「你这个废物,我嫁到你家真倒八辈子霉,要是别人,就是去偷,去抢,过年也能给老婆孩子买件新衣服。你个废物,滚,别在这碍眼。」
她爸爸叹了口气,出去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爸爸突然带给小姑娘件新衣服,红的,上面还有小碎花,真漂亮,也给妈妈买了几件漂亮衣服。妈妈可高兴了,还亲了爸爸一口。小姑娘也跟着乐。
中午,全家一起吃饭,刚坐下,闯进来了好多人,好多人,都戴着大沿帽,「喀嚓」一声,就把爸爸抓走了。后来小姑娘才知道,爸爸偷了合作社的钱。
没几天,爸爸被枪毙了,妈妈也跟一个裁缝跑了,小姑娘被唯一的亲人——舅舅带走了。
舅舅,不喜欢小姑娘,舅妈也不喜欢,她要洗衣服,烧火,还要带小弟弟。
舅舅老喝酒,醉了就打她,跟舅妈吵架了,也打她。就这样,小姑娘长大了。」
温柔柔喝干酒,妩媚的向我笑了笑∶「再给我杯酒好吗?」
我取来整瓶酒,给她添杯,也给自己一杯。
「小姑娘十三岁那年,阿光你知道吗?西方人认为十三很不吉利,哈哈!
那年,小姑娘来月经了,她吓坏了,问舅妈,舅妈没理她,舅舅那时喝过酒,说∶「小丫头片子长大了。」
那个夏天好热,那天,舅妈带弟弟回娘家,舅舅出去喝酒。小姑娘在里屋打盆水,擦洗身子,她摸着悄悄隆起的乳房,竟然有些趐趐麻麻的感觉。
她正摸着,舅舅回来了,舅舅一进来,满身的酒气。我吓得忙用毛巾挡住身子,舅舅却眼睛都直了。他摸摸我的头∶「小丫头片子真长大了。」
他反身关好门,却脱下衣服。天气太热了,舅舅也想凉快下,当时我以为。
舅舅的下面却挺着一个又黑又红的东西,粗粗的,下面还挂两个蛋蛋,噢,应该叫睾丸,还一跳一跳的,我好怕。舅舅说帮我洗,我不敢反抗,怕他打我。
舅舅用手在我身上乱摸,还捏我的乳头,捏得我好痛。他用力地揉我乳房,那么小的乳房,被他揉得红红的,他还拽我乳头,扯长了,再放松,很痛,舅舅却笑了,笑得很怕人。
他向下摸我尿尿的地方,我忙往后躲∶「舅舅,我自己洗就好了。」「舅舅帮你,那洗得才干净。」他却将我按在地上,冰凉的地上。舅舅翻开我尿尿的地方,用手指往里面捅,捅得我好痛。舅舅还用舌头舔,我想舅舅怎么不嫌脏啊?
当时我想尿出来,好想,想到尿到舅舅口里我就高兴。
舅舅突然把他那个黑红的肉棍插了进去,我喊了一声,就痛的昏过去。
不知道多久,我醒了,舅舅还在我身上,「哼嗤,哼嗤」的,我感觉下面,也就是尿尿的地方撕裂般痛,里面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插来插去,弄得我好痛。
我哭了,求舅舅不要,舅舅抓过个袜子,塞在我嘴里,噎得我险些喘不上气来。好久,好像过了好几千年,舅舅眼睛也瞪圆了,鼻孔也张开了,好难看,好吓人,他尿在我里面。
那晚,舅舅又这样帮我洗了三次。第二天,我尿尿的地方又红又肿,很痛,痛得我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舅妈还打了我好几顿。不过舅舅给我买了几块糖,奶油的,很甜。
十四岁,我第一次去打胎,从那次起,我打过好多次。十七岁那年,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我刚十七,县城医院的老大夫告诉我∶「孩子,你恐怕当不了妈妈了。」我竟然有些高兴。
没多久,我考上P大,名牌大学,离开舅舅家前,我把舅妈支走,跟舅舅说再干一次。我第一次主动,舅舅乐坏了,我帮他口交,我舔他的那根肉棒,舔他的蛋蛋,把整根整根的吞进去,将蛋蛋整个整个的含到嘴里,再吐出来,我还一边哼。
阿光,你听过我叫床,我叫得好不好听?
我在舅舅龟头上还亲了几口,他真是个废物,一分钟不到就泄了。阿光,你就不同了,每次都弄的我嘴都酸了。」
我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温柔柔眼睛盯着酒,继续说∶
「我帮舅舅清理好,然后对他说∶「舅舅,我恨你。」「喀嚓」就把他那里剪断了。他当时就昏了,哈哈,报应!」
我感觉满屋弥漫着寒气。
「柔柔,别喝了,早点休息啊。」
「不嘛,我还没讲完呢。」
「上了大学,我以为可以重新做人,谁知开学没几天,系办的老头就把我叫走了。他说我老家有人反应我是娼妇,他问我是不是?我说不是,他说要检查检查,就把我检查到办公桌上,硬硬的桌子,很不舒服。
我还是喜欢在床上干,你呢,阿光?」
「他在我身上乱咬,我不敢喊,怕别人听到,他是个变态,喜欢拔阴毛,一根一根的拔,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他让我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要从后面干,可他却插到我另一个地方去,那里怎么可以?很痛的。我咬牙挺着,他「哼哼叽叽」的,我后面痛,可前面却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他干完了,还让我给他舔干净。我问他,有人反应我什么吗?他说我是很老实的很好的好同学。他不会听信谣言的。
大一快结束时,系里有人跟我争奖学金,我要靠奖学金过活的。我找管事的老师,他刚留校的。那天,我没穿内衣裤,穿件短裙,过膝那种。
我到办公室,就他一个人,我关好门,坐在他对面,我岔开腿,跟他谈话,他眼睛总往下飘,我特意交叉双腿,换来换去,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说我条件不太符合奖学金要求,我问什么要求?他就盯住我胸口,我抓住他手,放了上去,说∶「老师,我胸口痛,你帮我揉揉。」他捏我乳房,捏得好温柔。
阿光,你有时捏得也很温柔,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用力捏。」
「我开始哼,跟唱歌似的。我握住他那里,他早就硬了,裤子顶得高高的。
隔着裤子,我就摸几下,我一边亲他一边问∶「我符合要求吗?」他最废物了,当时就泄了,不过,我奖学金也拿到了。」
「大三时,我跳舞认识了一个老头,美籍华人,很有钱,他要包我,我问他给多少,他说随我要,我就跟他了。他每次都要先看,让我脱光了,他说我身子是艺术品,你看呢?」
她脱光了衣服,我竟然感觉亮眼,不敢看下去。
「他后来死了,留给我好多钱,我炒股票,做生意,我怎么做生意?让他们摸、亲、咬、操。我用自己身子来赚钱。我是婊子,哈哈哈哈!」
她突然扑到我面前∶「阿光,可是后来我发现喜欢上你,我就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光。」
我将满面泪痕的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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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何以故?世尊所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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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宁愿我伤心
望着已经沉睡的温柔柔,我关上灯,轻轻掩好门,退到厅里,翻出我以前留下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有些呛。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
温柔柔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爱上了我,可我爱她吗?
应该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爱她。当初与她相识,根本是我被诱奸,再后来,我于失意中,是同她纠缠不清,可我只是想找个伴而已,我们之间更确切的关系是性伙伴,仅此而已。
现在回想下,我对她一直以来,很是鄙视,尽管我并不经常流露出来。
不过她也知道,我一直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现在,我还有脸说吗?我与她那禽兽舅舅、学校的混蛋老师、商场上贪图她肉体的流氓有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很满足同我做爱,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我离开她,是否太过残忍?我是否该在她满是伤痕的心上再加把盐?那种被世人遗弃的感觉,我也曾体验过。我真的那么无情吗?还是我们真的一丝情意也没有?我又该如何面对萧萧?
她离开时的一丝哀怨,我看得很清楚,从我认识她起,她眼神的每一丝变化我都明了。她或许对我有一丝情意,我又何尝没有?可是,我配吗?敏和婷,那么好的女孩子,已经毁在我手里了,我是否该再接触另一个呢?
手指感觉被烫了下,我忙甩手,才发现烟已经燃尽。
烟,已经燃尽,我的难题呢?
************
天色渐明,房间里传出温柔柔的呻吟,我忙进去。
「柔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好痛,阿光。」她依偎在我怀里。
「吃片药吧。」
时间快8点了,我还有课要上,我匆匆将早点摆好,抄起她的手机。
「柔柔,我还有课,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学校,途经女生楼却迎面遇到萧萧。
「你好。」
「你好。」
……
「她还好吧?」
「她?噢没什么事了,还可以。」
……
「我要上课了,再见。」
「萧萧,我……」
「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你快上课去吧。」
望着萧萧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悸痛。
************
圣诞快要临近了,温柔柔变的像活泼的小鸟,欢个不停。她为我买了许多东西,除却一双鞋,我都没要。我接受她,绝非因为她的钱,可是她并不完全理解我内心的一点自尊。
在同她相处的时间里,我总是让她也让我快乐些,毕竟笑比哭好。当我于夜静卧时,为何渴望一支烟呢?
平安夜,萧萧遇到我,在校园里,当我躲避不及时。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还好……你好像在躲我?」
「没有,我为何要躲开你?」我不知到该如何说。
「你,晚上有空吗?」萧萧低头说,那少女的羞涩,流露无遗。
「晚上……」我多么想去,但我能再陷入从前那种感情纠葛吗?
「晚上,我要做实验,真不巧,下次吧。」
「那好吧,再见。」
萧萧走了,我知道,我们彻底结束了,正如我们从未开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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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真的爱上你我怎么会忍心说离去
注定是一场流浪四方的风负担不起你的痴
永远不想再会碰到你永远不让你明白我心
早知道要你去承受风和雨教我不能不放弃
不敢告诉你因为太爱你所以我必须要对不起你
宁愿我伤心也不愿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把我忘记
我眼中的泪我自己能抹去你恨我怨我都可以
宁愿我伤心也不愿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别再想起
过去的爱情我会放在心底
在你的路途上不留痕迹在我的路途上永远感激
在明天路途上默默回忆
《宁愿我伤心》。刘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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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温柔柔召唤过去。路过缸瓦市的时候,我走下车,进了教堂,第一次进。我跪在神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是主,让萧萧永远忘记我吧,我愿将灵魂卖给你。」
我欲离开时,一个神父模样的人叫住我∶「孩子,主与你恒在。」
我笑笑,主,但愿你爱我。
************
我推开门,柔柔满脸笑艳的飘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转个身,长裙轻轻飘起。
「阿光,我美吗?」
「美极了。」
「谢谢。」她惠赠我一个吻。
那一晚,我们过的很愉快,至少看起来很愉快。
当我们静下来时,她痴痴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她,眼睛愈来愈热,人愈来愈近,四片唇,如磁石般吸到一起。
我含着她的唇,用舌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去挑拨那个舌,我们吻着,搂着,彼此听的到对方的心跳,面颊像火样燃烧。
我抱起这个轻盈的可人,将她抛在松软的床上,呼啸一声,扑了上去。
我由她的眼睛吻起,轻轻的,唇点落在她每一寸肌肤。我逡巡于两个挺立的乳峰,柔柔的,白白的,含在嘴里,再吐出。我吸吮着那已经蓬勃的小樱桃,娇红的,让人垂涎欲滴。用舌去舔、用牙齿去咬、用唇去吸,手指在乳峰上弹拨。
她眼神已经迷乱,话语已经无序,呻吟已经开始。
我的手,停留在那里;我的唇,开始向下搜索。我探到那诱人的山谷,缩回手来,小心的分开弯弯曲曲的丛林,找出那已经流出潺潺溪水的山涧,两旁是多皱的峭壁,我抚摸着那肥嫩的阴唇,刺激那小小的豆豆快点长大。
她的迷乱,我的迷恋。
一根手指,先遣部队般探入深渊,感觉那里面娇嫩的颤抖。水,愈来愈多,声音愈来愈高亢,身子,愈来愈扭曲。
我去咬那小豆豆,把它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配合着手指的探索。
当我感觉差不多时,将早已跃跃欲试的小弟弟挺入她体内,小心、缓慢、浅浅的抽送,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
应该说温柔柔的技巧很好,很会配合,当我挺进时,她也向前冲;当我外拔时,她也后退,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我将她的双腿压向她胸前,双手撑住,放置身子,如做掌上压般直来直去,每一下都很深、很重,但速度却不很快。因为被压,柔柔的声音有些哑,但却别有风味,很好。
我们于高潮中滑落,彼此相依,等待平息自己。
柔柔软软的将自己贴在我怀里,抱的很紧。她的手还缓缓在我身上摸索,当她触摸到我左臂时,碰到了我的疤痕,我一把推开她,脸色变得很冷。望着她惊恐的脸,我缓过来说声∶「对不起。」
我爬将起来,点燃烟,吐出的烟雾,渐将我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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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深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欢》。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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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活
时间飞逝,一个学期将尽,大家都在忙乱着准备返乡,我也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能否回的去。我偷偷打电话给我妈,问她我能回去吗?我妈妈斩钉截铁的说我可以回去,无论我爸说什么我都可以回去,因为,我是她的儿,她唯一的儿。
我满心欢喜的买好车票,等待回家。
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来临了,因为我们年级比其他年级早结束考试,有人已经先走了。我也收拾行囊,准备第二天离开。
下午4点多,我简单提了些东西要去洗澡,正起身间,我寝室的老四推门而回,满脸的困惑。
「嗯,老五,哥哥问你个问题啊。刚才我去赴约会,也就晚了十几分钟,你嫂子就给我脸色,走人了。还说如果我以后要还是一副裸奔的态度,就休了我。
你说这寒冬腊月的,我裸哪门子奔呢?就是夏天,那我还穿个裤衩呢。你说,你嫂子这到底是啥意思?「
我笑笑,拍了拍他那五谷丰登的肚子∶「我的哥哥哎,没什么,以后别吊儿当的就行了。」
我一路想着,一路笑着,不知觉中,来到学校浴室前,却遇到了萧萧。
萧萧刚出来,黑亮的秀发还挂着水滴,不施粉黛,难掩天赐丽质,更加清秀可人。
我愈躲避,却怕唐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忙乱中,我开口问她∶「人多吗?」话一出口,发现实在尴尬。
萧萧也笑了,微微的∶「我不知道。」
「那,我先进去了。」说完,我落荒而逃。
晚上,温柔柔将我叫去,帮她修理下水龙头。我去了。
尽管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还是勉力而为,费了一个多钟,将漏水的水管修好。只是,因为不小心,毛衣被刮坏。柔柔满面歉意,我说没什么,反正穿在里面。柔柔想了下,说出去下,就走了,临出去前,我让她帮我制些冰,喝酒用。
过了三个多小时她才回来,拿着个包包,却没让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我们简单地吃过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就没回学校,住下了。
很奇怪,柔柔没有要求和我一起睡,说有事要做,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我尽管有些困惑,但也没多反应,怕她以为我只贪图她肉体。
一夜无话。
早上,我很早起来,因为我今天要返乡。我清洗后,感觉肚子饿,就到厨房寻些东西。我正寻觅着,柔柔进来了,双手背在背后。
「阿光,把毛衣脱下来。」
「为什么?」尽管室内温度可以,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脱掉毛衣。
「先别问,脱下再说。」
我不解的脱下那已经破了的毛衣。柔柔从背后拿出一件新毛衣!新的,手织的。她轻轻的将毛衣从我头上套下去。
我望着她那有淡淡血丝的眸,里面是无尽的柔情。
我第一次,第一次对她有了一分爱,真的爱。我将她环抱在我双臂间,低头吻了下去。她的唇是热的,她的舌是热的,她的脸颊是热的,我怀里的身子是热的,她整个人是热的,火热。
难道她发烧了吗?我帮她降温降温。
我将她平放在巨大的餐台上面,脱去她的衣服,一件,还是热;两件,还是热;脱光了,仍是热!不行,我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冰盒,拿一块儿冰,含在嘴里,再吻到她嘴里。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娇嫩的乳头上,乳头迅速挺立,我小心的扶着冰块,不让掉下。冰渐渐化开,因为还未完全制好,冰块有些空心。当冰化解时,变为冰罩,套在她的乳头上。丰满,嫩白的乳房上,亮晶晶的,很诱人。我如法炮制,将另一个套在她另一个乳头上。我饮着化出的水,舐着又弹又软的乳峰,为何仍是热?柔柔热的说胡话,哼哼叽叽的,我多几个冰放她口中。又将几粒冰置于她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动着。
我吻向下方,吻着她膨起的小豆豆,咬着她隆起的阴唇,漏水了!水潺潺而出,需要用东西堵住。
我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个胡萝卜,裹上保鲜膜(情趣虽主要,但安全卫生别忘掉),轻轻的探向那山谷。冰冰凉的胡萝卜,投入滚烫的峡谷,柔柔喊出声来,我抬起头来,用唇劫留余下的呼喊,她嘴里清凉的很,我缠绵于其中,柔柔的手环在我颈上。下面,我不停顿的探寻,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开她的唇,咬下残留在乳头上的两个冰罩,连带咬了咬乳头,轻轻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坏人,为何喊救命?柔柔丝丝媚眼盯着我∶「你是大坏蛋。」
我继续下方的耕耘,奇怪,为何水更多?我快速的抽动着胡萝卜,溪水不停顿的涌出,胡萝卜愈探愈深,柔柔声音渐渐消散,只留下隐约的呻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胡萝卜就要变成水腌萝卜了,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在她的身体内探索。柔柔缠着我,怎么也摆不脱。
许久,我们双双满足的瘫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车站,看着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北方呼啸的冷风,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一种既期待又怕被伤害的心情,挥撒不去。
我终于回到我位于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楼去,轻轻的叩击门,是我爸爸,我刚要说什么,爸爸狠狠的关上门,里面妈妈问∶「是谁?」
「没人。」
「真没人?」
「没人。」
我放开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时间点滴过去,我长跪不起,楼上楼下来往的人,好奇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出。爸爸几次拦阻我妈出来,我妈也从门镜里看到跪着的我,却无法说服我爸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爸爸说了声∶「孽子,孽子啊!」敞开门,转身进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携束花,早早离开家,来到市郊的墓地。我静静的坐在敏的墓前,放下花,打开酒,慢慢饮着,我知道,敏在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天上的某处看着我。
「敏,我来了,就陪在这里,你还好吗?我给你放首歌,你最爱唱的。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
敏,我将会在地狱里为自己赎罪,现在,保佑我吧。来世别爱我,让我去爱你。我会在这里陪你,敏。」
斜阳已落,两三点星闪烁;月,弦月,正挂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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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者不知心有心不见心
心起想则痴无想是泥洹
是法无坚固常立在于念
以解见空者一切无想念
《般舟三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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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汝有罪
时间业已迈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无奈,风无所顾忌的刮着,新学期开始了,但许多课却要晚几周才开始,有些无聊。
许久没有静下来过,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也没有去找温柔柔。每天,晚起、早睡、多吃、不干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赖在床上,尽管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视了下寝室,大家都一样,睁着眼睛,裹着被,肚子你方叫罢我登场,却没人想起床。
爬将起来,从书架角落里寻出本《小逻辑》,那还是我当初想标新立异,自认与众不同,或者自认高出同侪许多的时候买的,可是真的有些难懂,从未读完过。现在,打发时间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窝里,举着书,刚翻开两页,一张相片飘然而落。
从脸上拿开,却是婷的照片,还是刚上大二时,全班出去玩时拍的。相片里的婷,笑的如此开怀,因为我正单腿跪着向她献草,一大把绿油油的草。
这是一张侥幸残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后,我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毁了,以免睹物伤情,而这张,因为夹在我几乎遗忘的书里,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冲动,不知道婷现在如何?按时间算,孩子应该生下来了,如果没被打掉的话。
应该讲,我已经不是凭心血而动荡的毛躁小伙了,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只跟室友说出去几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几经转折寻觅,我来到婷位于水乡的家,古老的有些破旧的青石路,婉转的小巷,却传出不协调的悲声,从婷家里传来。我忐忑的问一个在门口摇头叹息的老人。
「老婆婆,这里出什么事了?」
「唉,造孽啊,他们家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我心紧了起来。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岁,唉!」
「怎么会这样?」
「唉,你不知道,他们家有个独养女儿,本来在北京读名牌大学,去年却被学校退回来了。上个月,生个孩子,才十七、八,还没嫁人呢!头两天,人又跑了,她爸爸又急又气,就走了。唉,作孽啊,作孽啊!」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北京的,我想好好静静,一个人,到知春里的房子。
从敏死后,第一次回。望着布满灰尘的房间,打开衣橱,里面还放着敏的背包。
历历往昔,纷踏而来。
我感觉心阵阵痛,门却被敲响了。
我平息下自己,打开门,是对面的邻居。
「我听这边门响,猜你可能回来了,还真是。头两天有个姑娘带个孩子找过你几次,我告诉她你很久没回来了,她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多谢费心了,谢谢。」我接过信,送走了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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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好∶
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邻居说你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有求人到学校找你,他们说你不在北京。你到底在哪里?
我从家里跑出来了,因为我爸妈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我可以忍受他们对我怎样,但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光哥,你现在是爸爸了,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儿子,2月21号出生的。他很像你,尤其是眼睛。他看我的时候,我总以为是你在看我。因为时间和其他条件不允许,没法拍张照片给你,本想让你亲眼看看我们的儿子,现在看来也不行了。
我要走了,以免我爸妈找到北京来,如果可能,希望能再见你,和儿子一起见你。你放心,我会带好孩子的,你放心。
婷
3/17/1996草
对了,儿子叫陈思光,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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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封信,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怎样,我已经是爸爸了,我有儿子了,我不应该高兴吗?可是他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吗?我配做父亲吗?一个没有父亲,跟母亲漂泊的孩子会幸福吗?我不知道,头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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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遣至无佛世界有佛世界及五浊界。若彼世界有五逆毁坏正法诽谤圣人乃至断诸善根。有学声闻缘觉大乘毁破诸戒堕于大罪。烧灭善心灭失善道。堕在生死旷泽中。行诸邪道涉罪山。如是众生百千万亿。一一化佛一日之中遍为说法
《悲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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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有佛可以点化我,解我一身罪孽?耳边彷佛有人在说∶「汝孽深重,当入阿鼻地狱受无量苦。」如果可以,我愿以身伺佛,抵消我带给他人的痛苦。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回到学校,系里正在找我,因为我的一个论文,帮系里教授做实验时写的论文,在一份全国性的学术期刊发表了,这是我校最近二十余年的第一次。系里感觉很骄傲,又拍照又表彰,还发奖金。朋友、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来贺喜,但没有萧萧。想想,一年前,我也是学校宠儿,半年多前,我还是人人喊打,现在,又是浪峰。我却无甚感觉。
离开喧嚣的人群,我静静在北京的夜路上行着,并无什么目的。迎面,是萧萧,和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萧萧手里捧着花。在他们发现我前,我迅速拐入另
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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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人离开我的时候你劝我要耐心等候
并且陪我度过生命中最长的寒冬如此的宽容
当所有的人靠紧我的时候你要我安静从容
似乎知道我有一颗不安静的心容易蠢动
我终让千百双手在我面前挥舞
我终于拥有了千百个热情的笑容
我终于让人群被我深深的打动
我却忘了告诉你你一直在我心中
啊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
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
当四周掌声如潮水一般的汹涌
我见到你眼中有伤心的泪光闪动
《我终于失去了你》。赵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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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放手
我不知道事情为何变化如此频繁,让我无法去掌控,有些防不胜防。
本已平静的生活了一段日子,在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和温柔柔,也还算幸福,应该说还幸福,我已经经历太多风雨,对于平静的生活,我很享受,也很珍惜。我每个周末,都和她在一起,她也尽量表现的温柔淑女些,或许,我们会有个结果。我已经再一次将萧萧从我心里强行抹去。
但近来,温柔柔却开始有些不安定。她喜欢玩,喜欢逛商场,喜欢跳舞,而我,却不喜欢这些,我有些懒惰,不过我还是尽可能的陪她去,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或不满。
相爱容易相处难。
温柔柔和我相处比较融洽,大家都很体贴对方,几乎没有争吵,有些相敬如宾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有些飘渺,我有些觉得累,好像生活在云端踩不到地的感觉。
不过近来,我比较忙于帮老师做实验,接连两三个星期没有陪她出去玩了,也很少和她联络。
那,一个五月的普通周末,天气甚好,我没有实验做,就再次来到温柔柔的家,开门后却没有人,我就倒杯水,一个人看电视,从卡通片,看到再见。
温柔柔没有回来,我打她手机,手机就在家里。我只好一个人简单清洗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身,她还没回来,我晃晃悠悠的弄早餐给自己。
可能是还没完全睡醒,手脚笨笨的,在切苹果准备榨果汁时,不小心将手割破。我四处寻找胶布,却没有找到。可是,我在她梳化台最下面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完整的安全套,我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因为我一向不乱来,而且我也不喜欢隔靴搔痒的感觉。想到她以往的一些经历,我已经不追究了,我以为是那时留下的,也没太在意,不过,我还是小心的将其放回原处,尽量修复了我改变的痕迹。
整个上午,我并未完全不理会,我只是在想,她是否真适合当我太太?
这是我近期思考的问题,因为她有提过。只是我还无法确定我的感觉,关键我是否真能忘记她以往的一切,我的父母能否接受这样一个儿媳?
整个周末,温柔柔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来过电话,我有些担心。可是,她有些什么朋友我完全不知道,我发现,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她的圈子,我也不知道为何。
星期一,我在下课后急忙赶回温柔柔家,开门后,见到凌乱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我轻声进了卧室,温柔柔正睡的酣。我关好门,出去买些菜,回来做饭。
大概是晚上7点多,我做好饭菜,静等温柔柔。卧室里传出声音,我知道她醒了,果然她赤脚跑出来,扎进卫生间。当她出来时,吓得喊出来,因为我靠在门口等她。
「阿光,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我你怕什么?穿好衣服,吃饭吧。」
我们对坐在餐桌前,吃饭,不语。柔柔好像有话,却没开口,而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吃过饭,我们一起看电视,聊些废话,也还同以往一样。大约10点左右,我跟她说,我要回去了,她表现有些不安。
「阿光,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什么了?」
「你没做错什么啊?」我感觉有些奇怪。
「那你为什么要走?」
「噢,这样啊,我明天早上有实验,所以就想回去了。」
「真的吗?」
「真的,别多想。我走了。」
不让她多想,我却多想了,为何她会有些惊慌?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突然闪过那盒安全套。
「不可能,她不会背叛我的。」我为她,也为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忙着,没有去温柔柔那里,她很不高兴,但我实在没时间。
六月,如火六月。我一个人,到中关村买试剂,顶着疯狂的烈日,如老牛般蹬着单车。远处,温柔柔和一个中年男子互相挽着腰,跨进了一辆计程车。
没有错,是她,她的裙子还是我买的。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我是否要再走下去,始终,我无法确认我是否爱她。
或许,我只是同情她,怜悯她,爱她?我真无法肯定。
不过,我不想简单的就下决定,毕竟,我们一切走了许久,相互依靠。
我没有做完实验就去了温柔柔家,里面没人。我从沙发上拾起她的Call机,她经常遗忘些东西在家里。里面的留言很多,有些很肉麻,我知道,她,并未单纯。我进了卧室,打开梳化台的抽屉,里面那盒隐藏的安全套,已经被开启。
我明白,我们结束了,一种自由的想法竟然冒了出来。和她相处,毕竟我认为要承担些压力,许多人知道她的艳名,她的疯狂,也让我难承受,还有,最重要的是,她无法为我家生孩子,我,是独子!
晚上,我先离开,再打电话给她,说要来,她疑迟下,还是很高兴。我们一起吃饭,跳舞,疯的很晚才回家。
她还很兴奋,只要跳过舞,她就很兴奋。哼着小曲,她就进了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最后一次,我很温柔。
我吻她的脸,吻她的乳峰,吻她的每寸肌肤,除却她的唇。我手持花洒,将水流开很大,水滴像子弹般袭击着她,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我向下移动,集中对准她的小豆豆,浓密的阴毛,被水压迫的紧紧贴在身上,随水流而摇摆。我用手指拨开她肥厚的阴唇,那小豆豆孤立无援的被水冲刷着,疯也似的膨胀,温柔柔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紧紧贴在墙壁上,靠我支撑着她。水,不时的冲入那两片唇所夹的峡谷,里面的水不时流出,实在无法分辨是来自她还是来自花洒。
我就这样冲了她好久,她已经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双手紧紧吊在我脖子上。我将她放在床上,用舌舔她,脸、眼、乳房,避开她的唇。我舔着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叼着她已经尖挺的乳头,用牙齿咬她的乳峰。
她已经开始呻吟。
手指,在她的下体里探索,中指在她里面抚摸一个暗藏的小高原,拇指揉搓她那已经大的不能再大的小豆豆,我感觉着她里面的强烈痉挛。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纸巾擦拭干净,她已经迷乱了,两眼紧闭,身子还偶尔抽搐。我起身,从梳化台里拿出那盒已经开启了的安全套,第一次套在我已经傲然挺立的小弟弟上,有些凉,紧紧的,不是很舒服。
我掰开她双腿,摆成一字,将自己投入她体内,她哼了下,眼睛张开了,两眼无神的望着我。我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多了些阻隔,感觉不太好,费了许久,我才感觉到高潮的来临,而她,也再三的达到巅峰。
我俩瘫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推开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清洗好自己,穿好衣服。
「柔柔,我们分手吧。」我很平静。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不要,阿光,我不要!如果我做错什么,你说啊,我不要分手。」
「何必,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且我爱你,你也说过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她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我,抱的我有些无法呼吸。
我费很大力气才将她推开,没说什么,将那盒开启的安全套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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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能远离一切恶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脱一切烦恼。
《大方广佛华严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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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追求
离开温柔柔没有多久,我就去济南参加实习了,这样,我摆脱了温柔柔,也再没有见到她,后来听说她嫁到美国了。
在济南的生活是充实的,每天忙着工作,学习。我真正知道自己的知识的匮乏,也让我更渴望进一步深造。
我曾抽时间,和同学跑到泰山去看日出,站在巅峰,我才明白,什么是「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也让我郁闷的心情大为开朗。
九月,我回到北京,大学最后一年开始了。
开学不久我见到了萧萧,是我见到她,而不是她看到我。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波澜。找个地方,饮着啤酒,我需要好好整理下自己对她的一切。
我是否爱上她,或者我是否可以放弃她。
酒,一瓶接一瓶,我的思绪渐渐理顺。当初我喜欢上她,仅仅是因为她的羞涩,和美丽,说是一见钟情,但是否就是爱,我想对美好事物的喜欢更多些。
后来,当我被人遗弃时,她的默默支持和关爱,才真正让我爱上她。我们本应在一起了,我却因为一些原因和温柔柔走到一起,没想到,伤了温柔柔也伤了自己。
经历许多,我已经太累,而且,我每一次的感情,都没有好的下场,我不愿意再一次被伤害或者伤害他人,哪怕是仅仅有被伤害或伤害她的可能。
我决定报考T大的研究生,当初我一时胡闹,使得自己没能考T大,那是我父亲的母校,也是中国第一大学,现在,我报考他的研究生,也是为父争光。
每天晚上,我都要到其他学校上补习班,我很努力,我知道我会成功的。
十月的北京,仍然有雨。
因为一个问题,我比往常晚很多才从位于J大的数学辅导班离开,夜已经开始深了,风呼啸的在天地间撒野,雨,来了。
我低头疯狂的踏着单车,想早些赶回学校。在风雨中,我看到了公车站的萧萧。还是她一个人,还是空旷的街市,我停下车,远远的望着她,两年多前,也是一个夜晚,无人,不过,那时是雪,现在是雨,公车站内孤单的她,骑单车的我,好像是转个圈,又回到原地。如果当初我没有带她回学校,如果当初我没有喜欢上她,我或许会生活的平静些。可惜这只是如果。
我躲在屋檐下,远远的注视着她,时间,分秒过去,好像过了好久,终于姗姗来迟的公车载走了萧萧,我也踏上车。
头有些痛,鼻子塞得很。我擦着不时流出来的鼻涕,没理会其他人反感的目光,低头还在图书馆看书。题太多,太难,脸好热,口干干的。我去拿放在旁边的水杯,空的。我摇摇头,一杯水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是萧萧。
走在寂静的校园里,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到你了,昨天晚上在车站。」
「什么车站?」
「你带过我的车站。」
「……」
「我看到你跟在车后。」
「算了,那也没什么。」
「……」
「……」
「我们都在折磨自己,太辛苦了。」
「折磨自己?」我有些不解。
「阿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们都不愿面对。」
我停下脚步,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她,她本是羞涩的,为何如此坦白,主动?
「我让你吃惊吧,我自己也吃惊,这不像我,可是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后来你又带我回学校,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紧张,可是你好像忘记还有我存在。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时,我高兴的很,可是我不敢答应你,我怕你得到的太容易,会轻易放弃。我本想看你能否坚持追求我,可是你和敏走到了一起。那天,我在学校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心很痛。」
我想起那混着嘲弄和失落的眼神。
「后来,你出事了,我看见你一个人在校园里,我感觉出你身上的无奈和痛苦,我才又接近你,你却又和温柔柔在一起了。我一直在躲、在退,可是,你一直在我心里,我知道我也在你心里,尤其是我看到你昨天在雨里陪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们为何总是折磨自己?」
事情实在是太突然,太出乎我意料,这个萧萧和我认识的萧萧有些不同,也打乱我的脚步,头还在痛,让我无法思考。
我整整想了几个星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有违我心,接受,我又怕以往的悲剧再次上演,曾被情伤。
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我又要准备考研,焦头烂额。
十一月,报名时间到了,我知道萧萧已经被保送直读,我还要去T大报名。
可是,介绍信却开不出来,因为我有过处份。我去找小刘老师,找王教授(我的导师)找系主任,可惜,没法改变,我无法报考任何学校的研究生。
一个人,爬上屋顶,看着一个个奔向教室的学子,我将所有的考研质料堆积起来,叼起支烟,划燃火柴,风很大,火很快被吹灭,一双纤细的手伸过来,烟点燃了,所有的资料也点燃了,我考研的愿望也烧尽了。
烟,一只接一只,我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
夜深了,风冷了,我站起来,腿有些麻,让我一晃,她扶住我。我一把将她抓入怀里,狠狠的吻下去,怀里强硬的身子渐渐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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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
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
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
多少坎坷途
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
我的爱藏不住
任凭世间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
只怕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再多爱一天
能再多看一眼
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无情无爱此生我认命)
《天意》。刘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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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放逐
我的导师王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实验室,交给我厚厚一叠信,上面全是英文。
「陈光,这是咱们系李主任,胡院士和我给你写的推荐信,拿去。还有,我已经跟我在美国讲过学的几所大学联系过了,你还是出国去吧。」
我只说声谢谢,就走了,因为我知道,说再多也表达不了我的感激。
整个冬天,我在等待中度过。
学校已经没有什么课可上,我常常跑到郊区去钓鱼,如果不是周末,萧萧就陪我去。坐在冰河上,用斧头刨开个坑,放下线,静待鱼儿来上钩。我们很少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热茶,鱼钓上来了,就用酒精小锅煮鱼汤。汤,很鲜;生活,很平静。
我和萧萧相处的很好,我们只是拉拉手,溜溜弯,我没有和她有更深的身体接触,或者说,我们还没有上过床,不是我不想,是她不同意,她只接受性行为是婚后行为的概念,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不是刚识肉味。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1997年来了,美国的一切手续也差不多了,只剩下签证这一关。
四月,我终于进了签证处,又很快出来了,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什么学校?」
「什么专业?」
「多少奖学金?」
当我老实的告诉签证官我有MIT给的每年30000多的奖学金后,他很礼貌,很温和的给我一个微笑。
「孩子,我不能给你签证。」没有任何解释。
我也不知道怎样回到学校的。王教授只是摇头叹气,不过,他还是把我的材料转寄到英国和澳洲。我已经麻木了,他想寄就寄,让我签名就签名,钱,却是王教授出的,他说算是我给他做两年实验的报酬。我没有推辞,一切都随便,我完全放弃对自己未来的努力,任由世界摆布。
我常一个人,一包烟,几瓶酒,坐在操场看台的最高处,呆看星空,呆看下面喧闹的人群。
萧萧总要来找我,我却很少理她。我不愿再继续下去,一个是北京未来的直博生,一个是没有任何接收单位,注定打回原籍的落魄书生,又怎会有结果?
萧萧不这样看,她认为事情会好起来的。
六月,我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仰望着上铺那斑斑点点的床板,班上其他人都结伴去五台山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
门被推开,萧萧提着早点近来了,我的死鱼眼睛还盯着床板上的一个节,没有离开。
萧萧打水进来,把凌乱的房间清理干净,空旷的宿舍楼里,没有声音。
她坐在我床头,痴痴的望着我,我看了看她,闭上了眼睛。
一股温热的香气冲入,一双略带颤抖的唇贴了上来,我睁开眼睛,萧萧已经罗衫轻解,一个有如粉雕的玲珑身躯缓缓的靠拢过来。
我感觉到肉乎乎、热腾腾、鼓囊囊的两个肉球压在我胸前,僵硬的身子开始有了反应,我狠狠的将她反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温柔前戏,我将自己膨胀的部份直接插入她体内,尽管我感觉到障碍。萧萧眉头一皱,两排碎玉贝齿咬在我肩头。血,从我肩上、从她下面,流出。
我疯狂的抽插,她里面很紧,又有些干,我干的有些困难,我双手捏着她翘立的乳峰,用力的揉搓,没有怜惜。萧萧紧咬着牙,眼神渐渐凌乱,鼻吸开始粗促,脸颊的红晕愈来愈大,身上的汗愈来愈多。
我从巅峰跌落,大口的喘着粗气,萧萧小鸟般贴了过来。我长叹口气∶「你这是何苦?」
「从现在起你要养我一辈子噢!」
第二天,我打扮齐整,找到中关村的一家公司,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得到一个业务员的位置。
这个周末,萧萧带我去她家。在西四附近的一个高楼里,一个面色苍白的柔弱女性,就是萧萧的妈妈。她很热情,也很客气,聊了没几句,她就让萧萧出去买些菜,我要一起去时,她留下了我。
「孩子,我知道我们萧萧一定很喜欢你,这孩子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
她和我讲了许多,讲萧萧刚出生,父亲就病故,讲她母女相依为命,讲萧萧从小因为没有父亲被骂野种,讲萧萧被男孩子打破头,讲她自己体弱多病,如何拖累萧萧,如何因为常病休在家,没有太多钱给萧萧打扮,等等,她讲好多。
最后她问我∶「孩子,你能好好待我们萧萧吗?」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能!」
我们毕业没几天,萧萧的妈妈就病故了,我父母都来奔丧,我爸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给萧萧的妈妈一个交代,我说等我拿到北京户口就结婚,他们同意了,又留下笔钱,我没有要。
我和萧萧搬到知春里住,因为这里离她上学我上班都比较近。
尽管我不喜欢我目前的工作,尽管我内心还渴望继续读书,我还是工作的很拼命,业绩也很好,常常完成的比定额高很多,老板也很器重我,钱,也赚了不少,我有家要养。
十一月,澳洲方面的体检表来了,我有些迟疑,因为没有奖学金。萧萧也不太想我出去,她怀孕了。于是,我们决定结婚。
这时候,老板让我去深圳出差,因为公司人手紧张,破例只我一个人去。
我先跑回老家,开了结婚介绍信,就南下了。
深圳,和北京完全不同的地方,热闹、喧哗。我很快找到了合作伙伴,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的暴发户,他们非要到歌厅去谈生意,我只好同意。
歌厅暗淡的灯光下,喧闹的歌声中,交错的杯筹中,我不知道该如何谈这笔近百万的生意。台上小姐的歌声很好听,也很熟悉,可惜我背对着,看不到。
那两个客户把经理叫了过来∶「过会请那个唱歌的小姐来坐坐啦。」
「几位老板,让她坐坐可以,可是她不出场的。」
「不出场?我多出钱看她出不出!去叫她过来。」
我尴尬的看着他们,他们脸上的肥肉在灯光下如此恶心,不知道我为何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唱歌的小姐来了,坐在我对面,是婷!
我楞了,她也楞了。我推开那混蛋探向婷大腿的脏手,不理会他们的叫嚣,拖着婷离开了歌厅。
透过街头闪烁的灯光,我看到婷浓厚的粉妆下,一条隐约出现的鱼尾纹,她显然苍老了。
婷睁大眼睛,盯着我∶「光哥,你来找我了,你来找我了。」
我看着她,心有些痛∶「你还好吗?」
「还好,儿子也好,对了,我们回家吧。」
婷欢快的把我带回家,在一个我不知所在的小楼里,她从房东婆婆那里把孩子接出来,我们上了楼。
我第一次看到我儿子,他已经一岁多了。我儿子胖嘟嘟的,很可爱,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真的很像我。婷让他喊我爸爸,他闭着小嘴,我蹲下来,想抱抱他,他直往婷身后躲,婷再让他叫爸爸,他哭了,裂开小嘴哭了。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我的儿子。
婷有些尴尬∶「光哥,别生气,孩子太小,怕生。」
「没什么,我怎么会生气,他是我儿子啊。」
婷开开心心的去准备晚饭,我要帮忙她不让,让我陪儿子。儿子根本不理会我这个爸爸,一个人坐在床上,玩着一个有些破旧的娃娃。我看着四处,这是一个小阁楼,尽管一切很陈旧,不过打理得很整齐干净,我感觉到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我心却愈来愈沉。
婷,将饭菜端过来,先喂儿子吃,也让我吃,我吃不下,看着不停扭动的儿子,看着不断哄儿子吃饭的婷,汗水不停的从她额头渗出,我探出手,轻轻撩起她垂下的头发,婷回报我一个柔情万种的微笑。
儿子终于睡了,婷洗过澡,身体散发着幽香,我想说我要回旅馆,却开不了口。
婷双手环了上来,吊在我颈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是一个龌龊的我。婷,吻了上来,我回应的有些生硬。
我们揭开衣服,我小心的把婷抱上床,我轻轻吻着她的肌肤,吻着她比以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婷轻轻的呻吟渐入耳。向下,亲吻那仍保持平坦的小腹,手,探向她那并不浓密的森林,她已经湿润了。
我小心的进入,里面,我又熟悉,又陌生。婷,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我们就回复以往的配合,开始疯狂。我猛烈的抽动着,婷双腿紧紧锁住我的腰,下半身已经脱离床铺。我感觉着婷体内的阵阵痉挛,一波又一波,如浪般,吸得我无法把持,彼此在高潮中喷射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理会客户,我带婷和儿子四处玩,四处采购,我把我能提取的钱都拿出来,给了婷。可是,儿子始终没有叫我爸爸。
在深圳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带婷去歌厅玩,我要和她唱首歌,因为有些话,我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点了《当爱已成往事》,没等婷开口,我抢先唱道∶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婷迟疑一下,还是接着唱了。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流连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
别说我不懂
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没有你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忘了你也没有用
将往事留在风中」
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头,我对婷说∶「我要结婚了,对不起。」
我感觉到婷在颤抖,我看到她的眼泪在流,可是,我别无选择。
第二天,我满怀疲惫的踏上飞机,临入安全闸时,我听到背后一声怯生生、娇嫩嫩的「爸爸」,是我儿子!我没敢回头,进了闸口。
回到北京,萧萧不在家,我一个人,清洗后,就休息了。
当我再踏入公司时,老板咆哮着把我叫了进去,破口大骂,我低头听着,毕竟,一笔很大的生意被我搞砸了,老板在气头上随口就开除了我。
我捧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萧萧也回来了,不过,她没有带来结婚介绍信,因为她不到26岁,按学校的规定,不许结婚。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疯狂的和她做爱,很疯狂。萧萧,不同意做掉孩子,那只好我来做。
三个月后,萧萧,还睡在床上,望者她渐渐隆起的小腹,我留下一份我花了4000元搞到的结婚证,还有一份我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两万块钱,和一纸SORRY。
我,一个人,悄悄踏上飞往Sydney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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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者所望处求不能得。二者多役功力不得果。报。
如是则名求不得苦。
《大般涅磐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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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又见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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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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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今天,中秋。冲过澡后,懒懒的倒在床上,翻着收的信,账单,账单,还是账单。一封来自中国的信,却夹在其中。
「阿光,你好∶
一年多了,你不声不响走了一年多了,我恨你!
钱,我收到,妈也收到你寄的钱,妈让我问你,何时回家?我要的不是钱,我要我丈夫,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
你不声不响的,留下我和孩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看到你签的离婚协议书时的感受吗?你是个混蛋!
你就有再多无奈,再多理由,你就不能和我讲吗?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却跑了,留给我一纸空空的证书。你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心碎,你太狠心了!
你到了哪里?为何不给我给妈打个电话,写封信?你知道妈妈因为你而老了许多吗?你知道爸爸因为不知道你的消息又住院了吗?你知道我挺着肚子,拿着结婚证书去学校办休学吗?你知道妈要照顾爸,只好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有多苦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你太自私了!
你毁了多少女孩子,你毁了敏,毁了婷,我不允许你再毁了我和孩子。
回来吧,我求你了。
孩子生下来了,是龙凤胎,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一个叫陈盼,一个叫陈念,你不想见见孩子吗?
……」
下面的信,我没有看完,我看着随信寄来到照片,两个傻乎乎、圆滚滚的孩子,都很可爱。
我将信和照片放下,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这些时间来,生活如何与设想的完全相反,工作不好找,学费高昂,我如何四处奔波,我要挣钱,养活自己,交学费,还我出国前为了给婷和萧萧些交代而借的一屁股债。想自己有时一周打70多小时工,而现在,学业未完,身份未拿到,钱也没有几个,又有何面目回去,回去又能如何?
看着照片上那两个肥嘟嘟的孩子,我有些冲动,起身,抓起电话,开始拨打00118610……线路繁忙,再拨打,手,却慢慢停下了……
窗外,月正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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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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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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