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陈的故事】

小***

　　各位朋友，我家住广东，如今在读大学４年级。我不曾看什么小说，也不懂
什么意淫一类的说法。今天我要将我几年前的一件往事告诉大家。从中我成长了
许多，也了解了许多，故带来这里（ＳＩＳ）望能和大家分享。看到这么多人的
亲身经历刊在这里，我本来对于这件事情难以启齿，但反正也都过去了，所以想
发出来也不碍事，只当大家能得些经验。我写这件事情快一个礼拜了，因为要赶
毕业论文，所以很慢。当中我多用了些文学上学到的修辞，但内容绝对属实，如
有假货，我就是畜牲。
　　父亲３年前去世了。家里剩下我和母亲还有我们养的一只狗。我母亲年轻时
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高挑。在机关任职２０多年，之后因为生了一场大病，托
了关系就很早内退了。如今她每天就是照顾狗，会朋友，健身，逛街。倒也很有
规律。尽管４４嵗，但是还是很好看，身材也很不错，大家都说她保养得好，而
且心态活泼，看上去要年轻１０岁。也许因此，她有的时候还会穿一些很性感的
紧身运动装去体育馆运动健身。
　　至於本人，因为本身有些愤世嫉俗的情绪，加上母亲对我功课的要求很高，
所以一直都还没有女朋友。可是我身边有两个同样光棍但情同手足的兄弟。赵某
和陈某，赵某是我高中的同学后来也一起考到了同一所大学，陈某是我们在大学
里认识的，来自大连。
　　我们三个平时一起读书，一起打球，一起包夜。特别是陈某，是一个即会玩
又会读书的人，而且长得不赖，身材也很棒。我们一直调恺说陈某要么阳萎，要
么就是同性恋，不然肯定早有女朋友了。每当我们这么说的时候，陈某都会吊起
喉咙，装出一幅阴阳人的声音，说“啊呀，你们真聪明，被你们发现了！……”
说老实话，我感觉自己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有时候对他很是佩服。嗨，算了，在这里讲一下我心中的痛苦的源头。０５
的暑假，我们三个人相约８月１０日来我家里汇合，然后一起去云南旅游。在８
月份的时候两个好兄弟先后来到了我家，让我意外的是陈某家住大连，但比赵某
还要守时，早上９点就打来电话说到了车站。来到我家还特地带来一些家乡的好
东西，有些看着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和母亲都很感动。而且他来到我家，非常懂礼貌，和我妈妈有说有笑，特
别谈得来。（他在学校好像没有这么热情，礼貌的……）后来让我又惊又喜的是
母亲在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后，竟然在桌面上说要认了陈某作干儿子。
　　我当时也没有太多留意，只道是母亲是在为我拉关系，加上陈某成绩很优秀，
也许将来可以在事业上共同进步。陈某立刻满口答应，叫起了“干妈”。至于赵
某，家住佛山，还迟到了４，５天才来，而且又是那幅随随便便的样子，表面工
作和陈某相差甚远。
　　一下子更加衬托了陈某的优秀，这是后话。也就在赵某还没来的那几天里，
我只在开头花了半天陪陈某稍微游览了一下东宛，之后他听说我之前一直在打工
赚钱，因为他和赵某要来就推迟了工作，竟然嘱咐我不要花时间陪他，叫我抓紧
这几天赵某还没来，多赚些钱好去云南痛快玩。他说自己住在我家就已经不好意
思了，不能再拖累我赚钱的时间。
　　我当时本来不以为然，但是想到自己的确没有赚到足够的旅费，加上不愿意
让母亲替我付这玩耍的费用，所以当时就顺了陈某的意思，回家后叫妈妈好好照
顾陈某，第二天自己就继续去工作了，家里就留下陈某和我母亲两个人。之后的
两天里我每次回家，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母亲开怀的笑声，在我映像里，
自从父亲走以后，她很少这么开心过。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因为朋友不远万里来家做客，我却出去打工，这已
经很不够意思了。加上他来了，母亲又这么高兴，家里这久违的热闹，让我倒是
不由另存了三分感激。
　　但是就在赵某将要来的前两天，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意外发现母亲化了妆，还
穿了一件很露的时髦长裙，她本来就注重身材的保养，但平时在家从不打扮的。
　　如今一阵装扮，胸前的双乳都鼓出了小半。她对我说是要带陈某出去逛逛，
不能冷落了客人。我口中虽称是，但心中开始感觉一丝无法言喻的灰色。当天的
工作也心不在焉，之后很早就赶回了家，到家一看，５点多了，他们竟然还没有
回来。
　　我心中又是一阵不安，当即打了母亲的手机，但没有想到母亲关机。接下来
的一个小时，我脑中不停地乱想着一些念头，但是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这么神
经质，纵观也就是妈妈带了朋友出去玩了一圈，也许是遇到了堵车呢。后来她们
回来了，果然说是遇到了堵车，但是我发现母亲好想很累得样子，再看陈某，则
是一直在躲避我的眼神。
　　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当晚的饭桌一开始仿佛就少了之前
的热闹，只有母亲偶尔问一下我今天工作的情况而已。之后我强作地撑出一幅平
常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曾想，主动和陈某说笑，他好像也觉得我还是老样子，
渐渐地话也多了。晚饭之后，各自都说累，就都早早睡了。
　　可那一晚，我根本没有睡着。脑中浮现的竟然都是一个个不堪入目的场景，
如果我的好朋友，我的母亲，……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赵某的短信，说隔一天就要到了。我没有对陈某和母亲说，
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要去工作。吃过早饭，陈某还在楼上睡觉时候，母亲送我出门，
没有化妆，但是只穿了紧身的短袖。我招呼一声，就骑车离去了。但其实我早有
打算，一骑出小区，我就将车停在了路边不显眼的位置，径直潜回了家。今早出
门的时候，我有意没有将一楼小卫生间的窗户关死。一般家里都不会用这个卫生
间，因为抽水马桶月前就坏了。我爬了进去，慢慢地关上窗户，隔着门静静地听
着外面的一切。先是“哐当当”母亲洗完的声音，水声，……
　　“咚，咚，咚”他下楼了，我的心顿时一紧。
　　“你醒了阿，睡得好吗？”
　　“阿，还好，阿姨早啊”他一幅略带紧张的回答，感觉声音比一般早晨起来
的人要高亮。
　　“你叫我什么？”突然传来了妈妈一种挑问的口气。
　　“阿ｙｉ……哦，干妈。哈哈，哈哈”他的确很紧张，从那笑声都听得出来。
　　“过来，这是你的早餐”妈妈用一种类似对我的命令口气说道，但我肯定她
当时是笑着的。
　　“吃什么呀？……”他似乎恢复了平静的心态。
　　“还有这个，今天铭铭都没有得吃哦。呵呵”隐隐传来妈妈一阵神秘的笑声。
　　“火腿……谢谢干妈”
　　“怎么，就谢谢阿？昨天你……”尽管厨房离我在的卫生间不算近，尽管他
们接下来的谈话很小声很模糊，尽管时不时传来的笑声还不断地打乱我的听力，
但是，我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当时只记得自己慢慢从跪着的状
态爬起来，坐回到马桶上。脑中轰轰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看到母亲平时端
庄大方的谈吐，温柔善良的笑容，有时故作年轻的发嗲；我看到陈某学校里同我
打拼球场的豪情，通宵游戏的傻笑，装弄阴阳人的恶搞。我又想到自己的母亲和
好朋友发生不伦的关系，万一传出去，自己颜面扫尽的恐惧。
　　“我能不能杀了他，”我当时真的这么想过，但是后来我又想到，为什么要
用我的命，我的前途，去换一个这种人的小命呢？！不值得！！从那一刻起，我
发现世界的中心变成了我一个人，我不再相信和依靠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包
括我的母亲。
　　因为——人是不值得信任与依靠的生物！！“绝交是一定的，但怎么来说呢？
怎么来做呢？如果处理的不好传出去，他和母亲的名誉会受损那是罪有因得，我
却成了无辜的牺牲品，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着说，”这小子的老妈很骚，和
一个大学生搞上了。“有些变态的人也许还会说”铭兄，想不到你老母也去拍小
日本的乱伦Ａ片拉！“我该怎么办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装傻子！——“我突然心中一阵垂动。事到如今，我不可能走出去和陈某说，
你干了我妈妈，我草拟老母之类的气话，因为他肯定会学电视里面的场景，先是”
　　误会误会“，再是”我也不想，你妈妈……“之类的推托，最后关系还搞破
了。
　　而母亲此时也一定会是一幅无助，痛苦，后悔状……我不再怜悯，但我不能
够不清醒！我只做对我有利的事情，不管要忍受多大的屈辱和伤痛，我只选择最
优方案。因为我是一个人！！我的脑中此时竟浮现出了胡主席的样貌来，不知道
为什么会想到他。因为我们男生比较喜欢谈论政治，耳濡目染地了解到，胡主席
的那幅没有表情的脸其实就是因为环境所迫而不得不装出来的。让别人无法从脸
上的表情来判断人物内在的心理。政治处处是陷阱，一不留神就有杀身之祸；而
如今的这个社会何尝不是这个样子。我要让他们也不能从我的外表来了解我的内
心。
　　我要装！想毕，心中不由地再次充满了力量，但这股力量是复仇，是怨恨，
也是无奈的力量。我感觉此时的自己慢慢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冲动和盲目。
我开始冷静地盘算：陈某和我母亲发生这样的关系，不管是谁主动，他心里一定
有愧，他因该不会再做什么特地伤害我的事情来。
　　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也没有脸说出去，所以暂时应该没有什么严重的影响；
母亲这种行为也许是这么多年一个人孤独生活的恶果，她平时不断地健身想必也
是不服老，也想好好拥有一个女人的正常生活。
　　她为了我，这么多年也甚是辛苦地熬了过来，没有再嫁人，如今只是和一个
人发生了关系，说到底这并不违背人的自由本性，尽管这是我们这个社会不可接
受的道德底线。这样分析下来，我更加冷静了，也平静了很多。明天赵某就要来
了，他们应该也会告一段落。
　　事情如果没有突变，因该就会很快地结束了吧。
　　只要大家都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就会像一阵微风，
悄悄地来，悄悄地去，不留下一丝印迹……但是至于我的心中，却留下了一道永
不痊愈的疤痕。
　　到底是我面对了真实的社会，因为幼稚而受伤；还是他们确实做出了无法令
人原谅的事情应当受到惩罚？！到底是人类活着就必须要遵守道德，还是道德终
究只是人类局部自律用来慰籍的工具……“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它
去吧……”我终于决定了。
　　也不知道这样子坐着想了多久，我站了起来，感觉自己变得更高大了。我深
深地谈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又贴门倾听，只听得外面已经静悄悄的了。于是我轻
轻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听得楼上传来阵阵声响，心想他们一定在上面。我蹑手蹑脚地向二楼爬去，
哪知道头刚探出二楼地平面，便看到半掩的卧室门内，赤身裸体的母亲坐在陈某
身上，互叉着双手一上一下地对视着，交合着，呻吟着。母亲时而捋开长发，伏
下身子深情地亲吻着陈某，时而又坐起来，随着股间抽动的节奏不断地垂摆着她
那已并不丰满乳房，发出嗯嗯的呻吟。
　　此时的她看在我的眼里，就好像是一个久经时间磨砺的女人，因为不甘心自
己的失败而无助地挣扎着，呐喊着，展示着自己最后的身体和残留的美丽……而
此时的陈某，则好像是一个未经尘世的少年，仰望着成熟诱人的母爱，羞涩却又
亢奋地抓起了母亲的双臀，半陷其中的手指不断地上下来回地抬动着，与自己的
身体撞出了魂醉的乐章。他痴迷地看着母亲，缓缓抬起头，一口吮吸上母亲的乳
房，仿佛要吸尽自己下辈子的母汁。母亲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仰起头享受般地
高吟着……
　　我不忍再看下去，怀着一种大闵的心态，希望这可悲而又无知的母，陈二人
能赶快结束这不论的事情。我下楼，从卫生间又爬了出去。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
回望着自己的家，心中多的已经不是怨恨，而是怜悯和无奈……
　　之后到点，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回到家还是热情地招呼陈某，和母亲谈论
今天的工作见闻，其实我后来都没有去工作。他们两个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
的，和我照常谈笑……之后第二天赵某就来了，我们大家准备了一天之后，就出
发去了云南大理。临走的时候母亲关照结束旅程回来要聚会一下。我当时看到陈
某微笑着仿佛有种说不出的开心，但是又能感觉到一丝心事的迷茫。
　　就这样，我们离开家，坐火车去了云南。但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各自怀
着心事，原本计划２０天的旅游路线，我们只玩了８天就决定回去。陈某又突然
提出直接坐火车回大连，不打算在去我家聚会了，正巧赵某也有事情。所以聚会
的事情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我是一个人回了家。母亲见只有我回来，仿佛也感觉
到了什么，没有多说，就问了我辛不辛苦，有什么趣闻一类的问题，只字没再提
另外两个人。
　　待到我放假完，回到学校，没有再看到陈某。后来打听到，他休学了，准备
去日本留学，正在准备材料和考语言。
　　时间流逝，也许当时的人都记忆开始模糊了。回头看来，我当时的决定是对
的，如果当时没有那一段冷静的分析，如果当时没有那一种突然悟到的大闵，我
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也许我就冲出去，一刀捅了陈某，然后母亲羞愤自杀，
我被判刑坐牢。
　　整个事件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的扬子晚报上，多了一则不满百字的法律报道，
“有一个成绩优秀的大学生因母亲和同学乱伦，难于自制，刀杀同学后被警方逮
捕，其母羞愧自缢；ＸＸ大学出面澄清学校教育没有问题，应该更多地关注家庭
和社会教育，然后一群在校同学也纷纷作证学校教育良好，更有私仇者也许会乘
机在摄像机前阐述我是一个平时故作优秀，私下无耻下流的另类心理障碍者；接
着又会涌现出多名社会专家学者提议要加强大学生的心理素质教育，提倡２１世
纪的新教育观，避免类似马家爵和我这类病态的学生走进大学”社会的报道和援
助永远都是滞后和形式的。
　　如此看来，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有一个清醒地头脑。有的时候一念之差，
乾坤之别。也希望各位观看本文的朋友以之为戒。凡事三思而后行，特别是处在
情绪边缘的时候，更要警惕啊。